自己先前还不理解为何早起就跟要了她的命一般。
直至那日想着体验一下她的作息,才发觉那一日自己是过得多么轻松。
这朝,自己是真的非上不可吗?
皇帝看着满桌的奏折,轻叹了一口气。
“自然可以。”
她可以,自己却不可以,自己毕竟是一国之君,若日日午时才起,如何能治理好国家?
再等等,等自己培养好一个足够优秀,能够接任自己位置的儿子出来,自己便退位让贤!
一想到之后继任的人选,皇帝便不禁发愁了起来。
早先时候他还觉得老六六亲不认,手段狠辣,杀伐果断,是个当皇帝的好苗子,所以对他做的那些大逆不道之事是一忍再忍。
期盼着他也能激起其他弟兄们的血性。
可现在呢?
他和那个老二,为了个女人是争执不休!
如此两人,怎能承担大任?!
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看向江稚鱼。
她若是个男子、若是自己的孩子……
罢了罢了,想这些不可能的事情做什么?
“行了,其余的赏赐,我已派人送去许府了,你们还有何事要禀报?若是没有,便先回去休息吧。”
自然没什么禀报的,几人一一行礼离去,
江稚鱼和贺言庭并肩走着,江昭荣跟在他们身后。
期间江昭荣叫了江稚鱼几声,江稚鱼只当没有听见。
出了皇宫,宫门口,许家的马车已经等候在宫外,许悠然在车内焦急地等待着,时不时掀开车帘查看。
好不容易看见了江稚鱼的身影,许悠然满心欢喜,忙不迭叫着她。
江稚鱼小跑着过去,许悠然将拿了一路的汤婆子往她手上递,一边眼神快速地打量着她。
江稚鱼已经习惯了,转了个圈道:“娘,放心吧,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