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彦卿困惑的目光之中,三月七从兜里摸出一包五颜六色的创可贴,分给花火一半后就认真的站在彦卿身旁,将对方擦出血迹的伤口一点点贴满,“你先别动哦,我等会儿找程澈去偷白露过来给你治疗伤口。”
彦卿眨了眨眼睛,“首先,我是个长生种,其次,为什么要贴这么多的创可贴?”
一个接着一个,五颜六色的好像在自己的伤口上面贴出了一道彩虹。
三月七愣了愣,“那也得治疗啊。”
“对,但是好像很快就愈合了……”彦卿沉默了一瞬,偷偷掀开创可贴的一角,将已经愈合的伤口展示给三月七,“你看。”
三月七眨了眨眼睛,“真的吗?”
“真的。”彦卿抿唇点头。
一旁,花火歪着脑袋围观着两个傻乎乎的人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提示,“就创可贴为什么要和订书针一样排列在伤口之上呢?这种伤势直接撕衣服绑起来难道不是更有效吗?”
闻言,三月七皱起眉头,想了想后才开口,“那程澈塞进我兜里的创可贴不是没处用了吗?”
花火沉默着看着三月七,“那就非要今天用完吗?”
算了,她不能指望这两个小孩子。
花火叹了口气,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之后转头看向了飞霄,“飞霄将军,你来的好慢。”
飞霄轻叹一声,顺手揉了揉彦卿的脑袋,“我也以为我来得迟了,但是现在看来……歹竹出好笋,别和你老师学那一肚子坏水。”
说着,飞霄拍拍彦卿,“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
彦卿后退了一步,刚想转身爬上观众席去找将军却听到了身后传来些许声响。
呼雷将束缚自己行动的冰晶打断,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他努力将自己的脊背挺直,目光落在了飞霄身上。
在飞霄警惕的目光之中,步离人的战首仰天发出一声长啸,手腕脚腕上缀着的半截锁链在此时发出咔咔的声响。
带着战意与悲愤的狼嚎声渐渐落下,呼雷的目光深深的看过彦卿,最后看向了飞霄,“我这一生,征战,厮杀,入狱,最后……”
玛德,他这辈子就和白头发女人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