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高岳峰把烟头摁进烟缸里肯定地道:“如果是演双簧,当那封信一到武迎春手里时,他必定会把事情渲染地更大更张扬,甚至有可能会当厅揭露出这封信的真实性,但他没有,他只是把信收起来了。”高岳峰吐出一口烟自信十足地道:“不怕他动,就怕他不动。”
“什么意思?”方世昭身体前倾着,十分关注地道。
“他动,我们就能摸清他的意向,展开应对措施,他不动我们就如同被在黑暗中猎杀的动物,摸不着对方突袭的方向和招式,只能如坐针毡般地顾忌左右而经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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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高岳峰的这段话,方世昭沉不住气了:“这个老狐狸,他究竟意欲何为?”
“让我想想……”高岳峰扶着额头想了片刻道:“每个人都有弱点,一旦被人抓住他们的软肋,那他纵然有通天彻地的本领,也会像虎落平川一样被犬欺的一败涂地。”
“对,高兄和我想的一样!”此时,这个无恶不为的方世昭眼中冒着锋芒,嘴角挂着阴狠的笑容:“如果从他的身上找不到短处,那咱们就从他的家人身上找。”
“家人!”高岳峰默念着:“他的妻子儿子还在几百里外的镇江,而他的父亲倒是随着他到了这里。嗯!”
高岳峰像是想起了什么,肯定地点头道:“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的父亲,他父亲叫武风初,是一个武术家,还是中国武术学会的会员,据说当年曾当过某位中央领导的謦卫员,武艺精湛,现退休在家。只是这个武风初有个毛病不知是优点还是缺点,不过,也许这个优点或缺点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说到这里,高岳峰的嘴角上扬着,他的眼睛里透出了鹰猎取兔子时的锐利光芒:“这个武风初有一个致命的毛病,那就是非常崇尚江湖义气,好报打不平,凡是比自己武艺高的都要视为知己,不管那个人的身份贵贱,年龄几何,他都要视为榜样。所以这个人曾经为了自己尊崇的师哥,不问青红皂白与人大打出手而伤及无辜被判蹲了一年监狱。”
“哈哈,好个武风初!那么这个武迎春怕是撑不了几个时日,就要加入我们的阵营了!好!好!”方世昭端起一杯茶猛劲地喝了一口后,他放下茶杯连声叫着好!
高岳峰嘬了一口烟,突然改变了话题:“这颗钉子解决了,可那个送礼盒的人该如何处置?”
“高兄认为送礼盒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