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伎惊恐大叫逃避,徐允祯和李吽心脏扑通扑通大跳,太吓人了,传出去这样的人怎么能做官。
“闭嘴!”李吽朝惊恐的歌伎怒吼一声,“滚回去坐好!”
蝶梦虽然害怕,却更多的是担心,此刻跑到祖泽鸿身边,“九箭怎么了?他死了?”
狂风疑惑看了一眼,一把推开,把祖泽鸿平放到锦榻,挠挠头对徐允祯道,“小公爷,校尉说过,少爷若这样的时候很危险,逮谁杀谁,睡一觉就好了。”
徐允祯看着地下两个护卫尸体欲哭无泪,对剩余两人道,“背下去,让迎彩楼安排出城。”
迎彩楼的护院这时候才过来,那位掌柜也来了,徐允祯低声解释几句,掌柜立刻招呼歌伎离开,但让蝶梦留了下来。
吩咐狂风暴雨和蝶梦守在旁边看着点,两人到旁边房间去了。
迎彩楼重新上了点酒菜,李吽直接拿起酒壶怼了一半,咳嗽两声摸摸胸口,“厉害,这就是将门吗?”
徐允祯对他轻笑一声,“还能做官吗?你说的对,他果然有点癫狂症,妻儿惨死,哪能轻易忘掉,若真的轻易忘掉,谁又敢跟如此冷血的人打道。”
李吽舔舔嘴唇,沉声说道,“也许皇帝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