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重新回来的五万两,和多出来的利息,林婉清高兴的同时,也庆幸自己当年多留一个心眼,让账房立字据。
她之所以多要五万两,是想起这三年来,安远侯府的银子都是她经营有方挣回来的,那多出来的五万两,还不够填补从她林家拿回来的银子,她凭什么留给那三个无耻之人。
但昨天她想了一天,也只想出要回嫁妆这个法子来,至于铺子挣的银子,她也一并想要,毕竟是自己付出了心血,外加娘家投入不少银子才挣来的,凭什么给帅疾胜做聘礼,凭什么留给别的人女人享用?
将十万两银票收好,林婉清又开始想着要怎样才能将铺子这三年来的盈利名正言顺地拿到手。
安远侯府名下有八个铺子,三年前她进门时,有四个铺子是亏本的,其余四个铺子虽然也能挣银子,但每个月到手的盈利四个铺子加起来也就一千两,因着安远侯府就帅疾胜母子俩,花费不多,每月也能省一些出来,但不多就是了。
而帅疾胜应酬上的花费,而是变卖库房里老侯爷挣回来的赏赐,有时是直接拿去送人,她进门时,府库里的赏赐已经所剩不多。
这也是帅疾胜当年拿不出一百八十抬聘礼娶心上人最大的原因。
现在八个铺子一个月的盈利加起来就有近一万两,翻了差不多十倍,所以林婉清才不甘心,将自己花费心血挣来的银子,便宜了那三个无耻之人。
她掌家不久,帅老夫人便将亏本的那四个铺子的房契和地契都交给她保管,现在还在她手中,林婉清双眼微微一眯,嘴角扬起一个冷笑,不要怪她无耻,她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那对无耻的母子算计她,那她也算计回去,一点都不为过。
林婉清想做就做,只见她回到房间,拿出那四个铺子的房契和地契,用一张大的牛皮纸仔细包好,才叫来春梅。
“你将这里面的东西交给少爷,并这样跟少爷说......”林婉清附到春梅耳旁小声叮嘱。
春梅听后,重重点头:“夫人放心,奴婢一定把这件事办好。”
昨日夫人和国公夫人说和离的事,都没有避着她和春桃,她们也知道了,夫人昨日为何会拒绝帅老夫人抬她们做妾。
却原来侯爷心里竟然利用夫人来给他挣银子,好娶心上人,简直是无耻至极。
现在夫人要把那四个扭亏为盈的铺子占为己有,春梅是全力支持的,夫人这三年来为侯府付出这么多,让那对无耻的母子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现在夫人要走了,当然是要拿点东西,不然太对不起夫人这三年来的辛苦付出。
在春梅看来,夫人只是做着和那对无耻母子同样的事情,那买铺子的银子,就当作是还林家投进去的银子。
做了这件事后,林婉清心中的怨恨才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