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带着井书宣时少将赶路,敢死队的队员们在也是在第九师团的营地中弄到一副担架,队员们把井书宣时少将先是捆好,然后再把井书宣时少将放在担架上继续捆上一遍,让井书宣时少将和担架完美的融为了一体,并在井书宣时少将的嘴巴中塞了一团破布。
井书宣时少将现在也是清醒了过来,当他看到身边的支那士兵后,心也是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这下要在华夏和大日本帝国出名了,华夏和大日本帝国开战以来第一个被俘虏的旅团长即将诞生了。
井书宣时少将现在也是挣扎不了什么,自己已经被绑的结结实实了,而且自己的两条大腿现在疼痛的非常厉害,但井书宣时少将明白,自己两条腿上的伤势不是很严重,现在还能感受到疼痛感是好事。
井书宣时少将想到自己以后的人生,心情不免开始悲伤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天皇陛下,对不起师团长阁下的重托,但他更是在心中把制造南部手枪的家伙全家都问候了一遍,要不是那把破枪耽误事的话,自己怎么可能会被支那军队俘虏,自己怎么可能受到这样的羞辱。
想到家乡的亲人,井书宣时少将更是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他知道自己的家里以后在本土的生活将会非常艰难,他们将要面对无数人的指指点点。
李正鹰和郝参谋正在井书宣时少将担架的两边快速的奔跑着,这个日军少将可是他们这次最大的收获,两人都是时刻不离的跟在担架边上,就连他们看向井书宣时少将的目光都是充满了柔和。
等敢死队的官兵们气喘吁吁的跑到地道口的树林中后,李正鹰也是安排一名队员先从地道中钻回城内去报信,让师部的医生准备好做手术,别让这个日军少将流血流死了,然后他亲自带领一百名敢死队员负责守卫工作,而郝参谋则是带着人把井书宣时少将通过地道给弄到城内去。
当第九师团第19联队医疗站的医生从临时的手术室中走出来后,西山福太郎少将带着人见秀三大佐和胁坂次郎大佐赶忙迎了上去。
西山福太郎少将走到这名军医的面前问道:“医生,吉住良辅师团长阁下怎么样了?”
那名军医看到是一名少将在向他问询,也是赶紧摘下口罩一脸疲惫的说道:“少将阁下,吉住良辅师团长阁下身中四枪,我们已经把其中的三颗子弹都取出来了,但是剩下的那颗子弹击中了师团长阁下的肺部,我们没有办法取出来,如果强行取出来的话,很可能会造成师团长阁下的大出血,我们需要赶紧把师团长阁下送到后方条件好的医院中去治疗才行,这边的条件实在是太简陋了。”
西山福太郎少将一听这名军医的话,也是立刻明白第九师团师团长吉住良辅中将估计悬了,这要是运送到后方的话,这路上说不好人就没了,但要是不转运到后方的话,吉住良辅中将估计也是个死,战地医疗站的条件确实不适合这样大的手术。
但现在这个命令得要自己来做,这就比较头疼了,西山福太郎少将一直都是参谋出身,他从来都是负责把情况汇报总结给部队的主官来做决定,这也养成了他优柔寡断听命令的性格,现在让他来做决定,实在是有点为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