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镇南:“……”生个病这么惨的嘛?
吃了药闫镇深也将牛车套好,正离开前他让药童跟胡郎中说一声。
药童应了,并拿出几样东西递给他:“胡郎中说这个外敷,这个润滑,这个可用可不用,但最好还是用一下。”
闫镇深一头雾水:“给我的?”
药童点头,仔细回想了胡郎中的话:“他说他真是看错你了,一点不顾及夫郎感受,这种东西还能让别人帮忙买,太不应该。”
闫镇深:“……”他有些懵。
为啥他一句听不懂,不过他还是将东西收了,或许是夫郎要的呢。
接下来几日,闫镇南早中晚三餐当真就是白粥配咸菜,看着其他人吃的酸菜猪肉炖粉条,竹笋炒腊肉,红烧肉,辣椒小炒肉,馋的他口水直流。
即便他已经活蹦乱跳帮着上山砍柴,也还是多吃了一天的白粥。
在他满眼祈求讨好之下,赵桂芝才允许他跟着家里人一起吃饭。
转眼到了腊八节,闫镇南说想去镇上看看师父,毕竟他五年学徒期还没满,虽说被撵了出来,倒也不能真的就不回去。
这要是传出去,那就是他忘恩负义,不知感恩。
赵桂芝没拦着,还给他装了些山货让他过去给师父好好赔个不是,对错不争辩,学徒就得有个学徒的样子。
闫镇南前脚刚走,楚潇就看向闫镇深:“跟上去看看?”
闫镇深看夫郎那跃跃欲试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这样不好。”
“什么好不好的,你不去我自己去了。”楚潇说着就站起身,他太挺好奇闫镇南喜欢的到底是什么人,藏的那么严实。
闫镇深怎么可能让夫郎一个人去,更何况他也挺好奇的,所以二人就悄摸的跟在了身后。
闫镇南一无所觉的在前面走着,嘴里哼着欢快的小调,走着走着还会蹦跶两下,显然心情很好,完全没有察觉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进了安宁镇,闫镇南当真去了谭木匠那里,楚潇趴在闫镇深的肩膀上往外瞅:“这二弟还挺沉得住气的,当真先来他师父这里。”
“你就确认他会去找那个小哥?”闫镇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