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镇深起身就给了他一脚,把人直接踹倒在地,声音冷冷道:“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肯定要打断你一条腿。”
闫镇南仰面躺在雪地上,抬头望天,雪花簌簌的落在他的脸上。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你要打就打吧。”
他完全放弃挣扎,直接一闭眼装尸体,要不是喘气还能带起雾气,那颓废劲确实跟死了没啥两样。
闫镇深听他这么说更加生气,当真抬腿就要去踹,被楚潇一把拦腰抱住:“深哥,别冲动。”
闫镇深怕伤了楚潇不敢用力挣扎,只能指着闫镇南骂:“闫镇深,你也是读过书的人,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嘛?”
闫镇南不答,继续躺尸。
“潇哥儿,你放开我,我今天直接打死他算了。”闫镇深见他那德行更气:“我们闫家容不得这么伤风败俗之人。”
楚潇哪里敢松手,越抱越紧:“深哥,你别气,这事交给我。”
闫镇深低头看他:“你怎么处理?”
“我有办法。”楚潇对他一笑:“你就算把他腿打断也没用,他打死不说问题也解决不了。”
闫镇深‘嗯’了一声,楚潇确定他不会继续暴起才松开手。
闫镇深被放开也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带着愤怒又憋屈的表情。
他们家以前该吃的苦吃过,该受的罪受过,他用一己之力扛起家中重担,从不苛责弟弟妹妹。
如今日子终于有了起色,他不期盼太多,只希望家和平顺,不再经历大风大浪。
可闫镇南太让他失望。
楚潇知道他心中所想,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深哥别气,不管有什么事,你还有我。”
闫镇深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夫郎的话感动到,眼眶都红了。
楚潇叹了口气,走到闫镇南身边,用脚踢了踢他:“别装死,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是和不是就成。”
闫镇南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那声调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大狗一样。
楚潇蹲下身,问道:“你和他之间可否两情相悦?”
闫镇南:“……”这个该回答是还是不是呢,他也不知道那人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