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卖背篓的小贩见人走远,将铜板抛了抛,“呸,没钱还硬要装瓣蒜。”
随后转头对着闫镇深道:“唉,碰到这种人就是倒霉,你们也别气,常做生意难免会碰到。”
楚潇才不气,该气的是李拐子才对。
等人散了,楚潇就狡黠一笑:“深哥,你找到猪的天灵盖了嘛?”
闫镇深也跟着轻笑一声:“没找到。”
“没找到也无妨,反正有人的天灵盖要气冒烟了。”楚潇将那长命锁放进荷包里,他倒要看看那李拐子会不会来换。
闫镇深继续收拾东西,让楚潇回那墙根坐着,那边避风,旁边又是卖脆饼那人的火炉子,坐那不会那么冷。
楚潇也不逞强,坐回原位等着闫镇深收拾好,又买了几个脆饼两人才回去。
等到了家,闫镇深就直接把人推进了屋。
随后又殷勤的帮着脱鞋取披风,最后将人往怀里一抱,在楚潇脖子上连亲好几下。
楚潇咯咯直笑:“痒死了,深哥你别闹,太痒了。”
闫镇深再县城看到夫郎那跟小狐狸一样的笑容时就想这么干了,只是大庭广众的不是很好,如今回了自己屋子,真想把这只小狐狸吃干抹净。
“夫郎,有你真好。”闫镇深将头埋在楚潇脖颈间。
“知道就好。”楚潇很是傲娇的推了推闫镇深的大脑袋:“知道夫郎好,那你得抓紧。”
闫镇深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嘴角慢慢上扬:“嗯,抓的紧紧的。”
楚潇又推了他一下:“行了,你快出去忙,记得把脆饼给三妹。”
闫镇深有些不高兴,他夫郎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