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去了村长家,那些猎户有些已经睡下了,但因为猎犬叫声,有两个爬起来出门看情况,又顺道解决了下三急。
所以衙役过来时,屋里还有光亮。
有人靠近,猎犬又叫了两声,开门后知道是衙役送赏钱过来,他们倒是没了之前的脾气,还将人请进来喝了水。
听了衙役说的前因后果,又一起痛斥了那师爷一顿。
说着说着夜就越发深了,倒是也不好这会去打扰闫镇深,主要是也都不太愿意半夜往那凶宅里面跑。
所以第二日临近出发前,闫镇深才拿到八十两的赏银。
再次上山这些猎户并不会像昨日那般将人远远落在身后,反而都围在了两人左右。
“闫兄弟,你们昨晚可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猎户们也有些好奇,命丧狼嘴的人死后会不会真的怨气滔天。
“昨夜村头有人大喊,听声音应当是村长,还有你们的猎犬叫声,其他没有。”
说没有那是真的没有,就连老鼠跑动的声音都没有,往日还有呼呼风声,可昨夜风不大,不仔细那等同于没声音。
他们又看向楚潇:“小哥,你是真的一点都不怕啊?”
“怕什么?”楚潇头都没抬,认真的注意脚下,他们现在翻过一个山头,正走过结冰的河流,这冰也不知道冻透没有。
不过他试了几次,发现冻的挺结实,但这时候的鞋子防滑做的是真差,他都怕自己不小心就摔一个跟头。
也幸好这河不深,要是像运河那种根本不会结冰,就算结冰也是薄薄的一层,那一脚下去,就真的要呵呵了。
“行,看出来了,小哥胆子是真大。”那猎户悻悻的转移话题,又说起了别的。
这一日几人毫无收获,别说狼了,连毛都没看到一根。
每天白日上山,夜晚回村,就这么过了四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