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雨势不大,闫镇深和楚潇穿上蓑衣跑去河边下了网,多抓一些放进空间,哪怕是死的味道应该也不会太差。
回来时两人还顺道又挖了着竹笋,弄的双手都是泥,尤其是裤管和鞋子,脏的几乎没眼看。
一回来楚潇就冻的连忙打热水,两人面对面的将脚放在一个盆里。
闫镇深山路走的多,脚底板有层厚厚的老茧,刮蹭到楚潇的脚背都能觉出疼来。
楚潇将自己的脚往旁边挪了挪,闫镇深还追过去直接踩住:“嫌弃我。”
“你今年冬日多弄些獾子油,不然脚底皲裂出口子我更嫌弃。”
知道夫郎是担心他跟去年刚入冬时一样,就故意用脚底的老茧去摩挲夫郎的脚背:“蛤蜊油也得早点买,再去看看有没有适合小孩子用的,不然小鱼儿哭两回那脸还不得皴。”
两人说着话狼崽和大黑那边就闹了起来,连滚带爬的扑进了雨幕里,瞬间就成了两只落汤狗,好好的毛发都被打湿成一绺一绺。
这会天冷猎犬被打湿也是生病的,楚潇连忙将脚从盆里拿出来,准备去点个火堆给它们哄一哄毛。
狼崽过于也知道楚潇会嫌弃它这般脏,没有像往日一样蹭来蹭去,乖乖的蹲在那里等着楚潇将火堆点燃。
闫镇深过来帮着生火,燃起来两人也没进屋,就在火堆旁坐着,楚潇还拿出几个板栗丢在里面烧,他倒是没打算吃,主要就是烤来给狼崽磨牙。
“也不知道咱们回去小鱼儿还认不认识?”楚潇用棍子扒拉一下那已经鼓起来的板栗。
闫镇深笑了一下:“又不是走个一年半载的,这才半个月咱儿子还能认不出哪个是爹?”
提到小鱼儿闫镇深就忍不住满脸笑意,“咱娘照顾的好,说不定回去又得长胖一大圈,怕是明年这个时候抱起来都费劲。”
“你野猪都扛的动,还能抱不起一个小娃娃?”楚潇故意打趣。
“那怎么能一样。”闫镇深可一点不想拿自己娃娃和野猪相提并论,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想着自家娃娃就该白白胖胖的。
其实一算日子家里娃娃也已经有两月,而楚潇这身子也早就养好,本来两人都还挺惦记那点事,但真进了山闫镇深每次回来都累的不行,就算有心也是无力。
难得闲下来有些心思就又冒了出来,但让闫镇深如夫郎那般直截了当的开口,他还是有些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