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没死,就给我带走。”县丞却完全不听,还当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就是这火怕是要烧到自己。
“呦,冯县丞好大的口气。”
陆之承听说了留在安宁村手下的汇报就想来看看潇哥儿的情况。
毕竟这怀着身子的小哥可受不住惊吓,这要是有个万一,可是很伤身的。
没想到一过来就听到要抓人,他都有些搞不懂这县丞一天到晚在想着什么,被贬了还不消停一点,一天到晚跳的那么欢,就不怕直接被罢官回家种地去。
冯县丞忍不住皱眉,这陆之承不过是个七品守卫军统领,要是以前他是一点不放在眼里的,可如今……
他哪怕再瞧不上,现在的官品等级也没人家高,只能回身行了一礼:“陆统领。”
“不必。”陆之承摆了摆手,没在搭理冯县丞,而是去问闫镇深:“潇哥儿如何了?”
“受了惊吓,刚喝下安胎药。”闫镇深倒是也不想给陆之承添麻烦,就说道:“我夫郎确实不便,不如我跟你们走一趟。”
陆之承却是一笑:“没事就好。”
说着他转身看向冯县丞:“不知他二位所犯何罪?”
“有没有罪,审过才知晓,陆统领难道要假公济私不成?”
这守卫军统领官职虽有,但断案可跟他们毫无关系,他可不相信什么被雷劈死的。
这大晴天哪来的雷,说不准是有什么障眼法。
这么想着,冯县丞就面色阴沉的看向闫镇深,“衙门审案不听召唤者,杖二十,如若你们还要找托词,那就只能先吃点教训。”
大夏是有这么一条规定,可所谓的不听召唤者,那是衙门已经有了证据,基本板上钉钉。
不由分说就打人那只有不作为的县令才能干的出来,况且一个县城能行使这个权力的也只有县令,哪怕是知府来了这里,也不是说打就打的。
这就是在其位谋其职,别人地盘的事,哪怕你是官职大也得跟本地县令知会一声,不然就是滥用职权,是完全可以被参上一本的。
“冯县丞,你怕不是忘了,你现在可没仗责的权利。”
陆之承倒是也不怕得罪这人,哪怕他以后恢复官职跟他们将军也不是同一道上的。
更遑论这官贬起来容易,想升上去怕是难得很。
冯县丞脸都黑了,“陆统领,你这是公然偏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