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户人家干活衣服很难是干净的,但沾染这么多血迹的时候倒是很少,闫三妹嘴上说着不帮闫镇南洗衣裳,可吃过午饭后还是放进了自己的盆里。
边洗嘴上还边嘟囔:“都是打架,你看大哥衣服就啥也没沾上,二哥这是跟人抱在一起打的不成。”
楚潇脑子里还瞬间有了些画面感,忍不住噗呲笑出声。
闫三妹听到他笑就转头看过来,“那两人并没偷咱家狗吧?”
“怎么这么问?”楚潇有些好奇这小姑娘是怎么发现的。
“那煤球虽是串,但长的更像土狗,要偷也该偷白云白雪才对。”
就算都是土狗,那白云白雪看着也比煤球好看的多。
楚潇还真没想到两兄弟是在这里暴露的,不过既然说是偷狗,那就只能是偷狗。
“或许人家眼光独到,发现煤球不一样的美呢?”
闫三妹倒是一乐,还觉得那偷狗贼挺有眼光:“对,煤球最是乖巧。”
而闫家院子里爷三个坐在屋檐下,闫正道难得的板着一张脸:“老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偷狗。”闫镇深面无表情的回答。
“偷狗?老宅有大狗看着,他们能把狗崽抱走才怪。”闫正道知道他家老大嘴硬的很,自小就是个软硬不吃的主。
所以他将目光转向闫镇南:“老二,你说是怎么个情况?”
闫镇南支支吾吾好半晌:“就,就是……怎么说呢。”
“有什么就说什么,怎么就那么难?”闫正道都被他弄的没脾气了。
“哎,反正我和大哥没错,他们就是该打。”闫镇南虽说平时嘴挺快的,要是自己的事情,他说也就说了,最多不过是挨顿打,但这事他就是觉得有些烫嘴。
可不说闫正道也是会东想西想的,这不下午有人叫他下棋都没去,就坐在屋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编着箩筐。
闫镇深将后院清理干净见他眼睛都发直,就过去坐在他的旁边,“他们觊觎三妹。”
这话一出口,闫正道眉头就是一皱,抬头看向闫镇深:“怎么不直接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