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觉得这兄弟都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跟着三妹去了厨房。
家里帮工的这些汉子都吃的多,赵桂芝几乎一天到头都得围着灶台转。
楚潇和闫三妹进来净手,赵桂芝这会馒头也蒸上锅,得了闲也就跟楚潇絮叨下顾盼家的事情。
闫镇深说的简洁,但架不住赵桂芝会自动补全,虽说事情稍有些偏颇,但也大差不差。
闫三妹听的直撇嘴,虽说她也是姑娘家,但对张二妮的做法那是丁点不赞同。
“还真是不公平,林哥儿那种好的要被婆家磋磨,张二妮这种不知足的却被宠上天。”
“哪来的公平,不过都是命。”赵桂芝也是无尽感慨。
“都说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楚潇赞成的点头,他也不信什么公平,从末世到这里,他没觉得有什么事情是当真公平的。
无非就是争与不争而已。
晌午吃过饭,楚潇去洗衣裳,顺便把牛牵到河边去放,院后荒地他刚撒了草种,得让发两天芽。
母牛很温驯,根本不用楚潇拉着走,就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因着牛犊还小,并没有拴着,这一路都是停下这里吃几口草,看到母牛走远又赶忙跟上,那里再吃几口,随后又跟上。
要是没吃够还会哞哞叫个不停,就像控诉不等它一样。
楚潇觉得小牛这般,怕不就是被狼崽带坏的,毕竟狼崽之前没少跟它玩闹,一狼一狗冬日无聊就会打架。
楚潇将母牛拴在树上,绳子留的长,不耽误它吃草和喝水。
这会太阳正晒,楚潇就找了个阴凉处洗衣服,将鞋袜脱去双脚泡在水里,很是惬意。
就是这边他洗着,一个没注意小牛犊也在上游不远处跳进了河里,瞬间将河水搅浑。
看着流下来的有些浑浊的水,楚潇连忙将正在清洗的衣服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