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张一鸣的父亲去世,这小子在村里晃荡的时间也少了些,大家都只说他是个无赖,但细细想来,也没想出他干过什么让人痛恨的事情。
村民你问我,我问你,想数一下张一鸣到底干过什么混账事,可越问越茫然,居然没一个人能说出个一二。
张一举心道不好,别人不说那张一鸣的固有印象就不会改变,他始终是村里的二流子,可要是细说,张一鸣除了跟其他无赖混在一起,确实没做过偷鸡摸狗的事情。
他不赌不嫖也不贪酒,农忙时也会跟着他娘一起下地,冬日家里用的柴火也都是他上山砍的。
没事就在竹林晃悠,很少在村子里走动,也就农闲才会跟着那些无赖凑一堆。
闫三妹站在人群后面听着大家的讨论暼了暼嘴,这人怎么就没干活坏事了,不知道调戏了自己多少回,要不是被潇哥哥收拾一顿,怕是……
想着她就有些气,心里期盼那几个汉子狠狠把人打一顿,最好带上张一举一起打,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一举眼睛一眯,心知这张一鸣今日跑到他家来就是为了害他。
他往前走了一步,眼睛随意一扫,就暼见人群中的楚潇,心脏漏跳一拍,有些莫名的羞辱之感爬上心头。
张一鸣也顺着他的视线偷摸瞄过去,发现这人看的是谁后,有些不屑的挑了挑眉,他这堂哥永远都是吃着碗里惦记着锅里的。
可你把锅给他,他又觉得碗里的好。
他严重怀疑这张一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