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人碰到了陈年的伤疤。

小主，

以为早就愈合了。

其实，还是会疼的...

指挥部内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只剩下众人的呼吸声。

半晌之后，还是关山率先开口了，“这个道理，我知道的。”

“我不是优柔寡断，也不是不敢背负屠夫的骂名。”

“如果局势真到了那一步，我会第一个爬上黎明城的城头，杀光所有阻挡我们前进的敌人。”

“不管对方到底是谁。”

随着冷漠的声音落下，指挥部内的温度都骤降了好几度。

“我只是觉得，有一些奇怪。”关山的声音缓和了下来。

奇怪？

众人都看向了关山，朝他投去了不解的目光。

“在你们看来，我们的首席，是个什么样的人？”关山问道。

“老谋深算，走一步算十步。”

“凡事都留好后手，绝不打无准备之战。”

“心狠手辣，要么不出手，出手就一定是雷霆一击，不会给敌人还手的机会。”

众人一一说出自己对于林渊的评价。

可还是不懂关山到底想表达什么。

“连我们都知道【共生会】的存在。像首席这样的人，怎么会一点都没察觉到？”

“身后藏着一条毒蛇，随时都会朝着后脑勺伸出獠牙的情况下。”

“首席怎么会命令大军倾巢而出，留下一个空虚的后方，让后勤帮和共生会那么容易就掌控住全局？”

关山稍微顿了顿，一边思索着，一边喃喃自语般说道。

“如果这一切，都是首席计划好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