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也陷入了思考:‘现在杨书记一不小心就提前五年下课了,娄半城还牵扯其中。
而且轧钢厂还会空降一位能快速稳住局面的领导来接手,局势变得复杂了。
也不知道后面会如何发展,不过我倒是不用担心。
不管来的领导是什么人,不至于会找我麻烦,毕竟我就是个咸鱼医生,人畜无害的!’
两人本来都心知肚明,所以也不好再多讨论杨书记的事,怕一不小心说漏嘴。
一时间有些沉默下来,直到自行车追上了傻柱。
傻柱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大街上,没人敢靠近他三米范围内,倒不是真有多臭,而是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路上的都是轧钢厂的工人。
大家都认识傻柱,知道他这两天在扫厕所,脾气非常不好,自然不愿意和他一起。
曹安平骑着车迅速的超过傻柱,许大茂转头嘲讽道:“傻柱,你身上太臭了,走路靠边一点,你这是在影响市容市貌。”
傻柱很想把许大茂这个小人从自行车上拉下来,不过想到刚从派出所放出来,他就生生忍住了。
况且单论嘴皮子,他也不虚许大茂啊,于是他也嘲讽道:“我是劳动光荣,要说臭,你这个在茅坑里游泳的怕是更臭吧。”
许大茂被一句话绝杀,因为这就是他最大耻辱,以后怕是吵架谁都吵不赢了。
不论他怎么巧舌如簧,只要对方一句‘你吃过屎’,这谁不破防啊。
骑车的曹安平都觉得丢人,赶紧加快了骑车的速度。
他也是无语,你无论嘲讽傻柱啥都行,干嘛说人家身上臭啊,这不是把脸凑上去让人打嘛。
许大茂沉默着,有些抑郁,心里想着要不要把傻柱也弄进茅坑一次,不然以后吵架怕是都吵不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