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人在做天在看,年轻人还是要有点敬畏,不要这么目中无人。”
曹安平撇撇嘴,不屑道:“你一个没有觉悟,私藏黄金的地主婆子,也配教训我一个全国先进?
谁给你的胆子?
等我去做先进报告的时候,肯定要把你这种反面人物批判批判,警醒大家。”
聋老太眼皮一跳,这也太狠了,直接就把他打为地主婆子了,不就是说了你一句嘛,真的是一言不合就掀桌子。
不过她不敢再说了,她是真相信曹安平能干的出来。
曹安平可没有觉得他有冤枉人,能藏那么多黄金,要么是不干净的,要么是祖上留下来的。
而祖上能留下来这些,不是地主婆是什么?
易忠海看到聋老太有些骑虎难下,赶紧接话道:
“曹安平,你可不能上纲上线啊,老太太的黄金都捐给国家了,这些都翻篇了。
老太太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你给老人一点尊重,不过分吧?”
曹安平翻了个白眼,回道:“我咋不尊重了?我都恭喜了,难道还要我随点礼?”
他也懒得和这些人闲扯,推着自行车就走了。
聋老太憋着一口气,强行压下怨恨,再说下去,她估计自己又得被气吐血。
易忠海也压下心头怒意,向几人道:“我有点事要和大家商量,今晚就在我家吃。
柱子你去帮一大妈做馒头,东旭怀茹你们扶着点老太太。”
他决定趁着现在人齐,把养老的事确定了,也可以商量下其他事。
自从曹安平进四合院,他们养老团的人就没有齐整过,实在是憋屈。
其他人自然没有意见,尤其是贾家,家里的粮食估计都不够贾张氏一个人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