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医院。
曹安平是没想到。
经过中午的通报,他下午就没有休息过。
好多人有点小毛病,就跑来医院找他,好像不是来看病,反倒是来看他这个全国先进一样。
他只能推脱说他只擅长男科,其他病看不了,让他们去找林主任。
没想到那些工人眼睛更亮了,说他们就是要看男科。
曹安平无奈,只能帮他们看了看。
当然他是不会扎针的,主要这些人也没啥大毛病,还不能收诊费。
要是每个工人都体验了他的针灸术,那以后医院就得排长队了。
功能正常的就说他没啥问题,要是功能实在拉胯,只有两三分钟的,他就给开点药,让别人提升两分钟。
毕竟都是厂医院的免费药,就算以曹安平《肾经》的本事,也只能提升两分钟。
至于用好药?怎么可能。
一方面是库房里没有,二来普通工人确实吃不起。
能有个三四分钟就够了吧,动多了也是浪费体力,消耗粮食,毕竟现在的工人也不容易。
正所谓饭饱思那啥,吃都吃不饱,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来的这些工人,虽然曹安平都没有花什么力气治疗。
但是他还是认真检查了,都给他们提了一些建议。
检查后,曹安平说出的结果全都说中了,工人们都觉得曹医生确实擅长男科,很是佩服。
估计经过这些人的传播,他曹安平男科圣手的名声就要在轧钢厂响亮起来了。
还好童盐帮他挡住了女工人,不然就更闹心了。
曹安平伸了个懒腰,看到上午放桌上的瓜子还没有嗑完呢。
我这说好的咸鱼生活呢?
也幸好是在四九城的冬天,要是在南方,这瓜子估计都潮了吧。
他收拾好后,下班离开了医院。
回家的路上,他思考着:‘也不知道昨晚的事公安查的怎么样了。’
他虽然要报复易忠海和贾张氏,但棒梗,也就吓唬他一下,他还真没想过要把他弄去坐牢什么的。
毕竟是个七岁的孩子,单一双脚印,应该不至于就判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