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跟着去了医院,两名公安做好记录也离开了。
曹安平和许大茂打了声招呼,就回四合院了。
还怪冷的,也不能一直在院外受冻吧。
许大茂有些眼神复杂的看着曹安平的背影。
其实一开始,他就怀疑这事是曹安平干的,毕竟曹安平主动给鱼汤就不太正常。
要知道曹安平和聋老太是发生过不止一次冲突的,但他不可能把怀疑说出来。
食物是从他家拿出来的,就算查出来是曹安平干的,他家肯定也是同伙。
况且倒霉的是聋老太,他还挺高兴挺解气的,院里除了傻柱,他最讨厌的就要属聋老太了。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曹安平现在可是在帮他治病,他怎么敢得罪曹安平。
不过经过今晚的事,许大茂一直以来对曹安平的交好态度,变得多了一丝防备。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曹安平就是一个面厚心黑的主,还有点睚眦必报。
可别哪里不知不觉得罪了曹安平,被下暗手给整了。
同时他又有点担心,如果聋老太在医院里查出,真是被人毒害的话,那事情恐怕很难善了。
曹安平回到后院,看到家家户户都紧闭着房门,有点担心院里人明天集体煤气中毒。
那他们‘投毒四合院’的名声可能就要传遍四九城了。
幸好一大妈还在聋老太屋里收拾。
其实她也不想收拾这些秽物,可是她知道,最后这件事易忠海多半还是会交给她。
索性自己先做了,还能在院里人心里留个好,毕竟谁也不管的话,倒霉的是大家。
一大妈将盖好的木马桶提着往院外走去。
曹安平看到后,感觉躲开,迅速跑回家,以最快的速度关上了门。
还好他对今晚的事情有所准备,早就将门窗的缝隙都给堵上了。
许大茂回家之后,娄晓娥将他拉近房间。
他有点心慌,赶紧说道:“晓娥啊,我现在正在治疗呢,别犯错误啊。”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聋老太的事是不是曹安平做的?”
许大茂做了一个小声说话的手势,回道:
“你可别出去乱说啊,就当不知道吧,就算我没有找曹安平治病,我们也最好不要得罪他。
这人我是越认识的久,就越看不透。”
娄晓娥有些不高兴,“我当然不会出去乱说,可是他这样不是给我们找麻烦嘛。”
许大茂也有些无语,回道:“谁说不是呢,你以后在院里自己多注意,别被聋老太盯上了。”
娄晓娥撇撇嘴,不在意的说道:“接济下聋老太只是为了省麻烦罢了,还真以为我怕你们院里的人啊?
你以为我爸是吃素的,还能看着我被欺负,只是我们要低调罢了。”
许大茂深以为然,话说破船还有三斤钉呢,现在才1959年底,娄家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过几年后就要被人人喊打了。
而此时,另一边。
阎解成拉着板车,小跑着就向医院赶。
这速度,不专门去拉板车可惜了,易忠海在后面,也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而易忠海身后二三十米,刘家兄弟跟在后面。
他们借的板车,肯定要负责还回去,但又不想接近聋老太,只能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