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担心东旭家,现在又断粮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开年得想办法让他提一级了。”
这几年他教贾东旭,都教的比较笼统,就是怕徒弟进步太快用不上他这个师父,想压一压,哪知道现在年景不好。
以前定量不够还可以去鸽子市换,现在只有去黑市高价买了。
可是贾东旭的一级正式工工资每个月才27.5,高价粮买不了多少,最后还是得他这个当师父的补贴。
他虽然是在培养养老人,但不能投入太多钱财。
他的钱都是存着以防万一的,自己老两口平时都不舍的吃用,以他的收入来说很是节俭了。
“你再多烙个饼子,今晚我要和东旭去黑市看看,不然半夜会饿。”
一大妈担心道:“去黑市要注意安全啊,少带点钱去,我听说隔壁院有人去黑市被抢劫了。”
“知道了,我只带买粗粮的钱。”易忠海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答应下来。
后院刘家,二大爷刘海忠一个人美滋滋的喝着酒,夹起一块煎鸡蛋,放在大儿子刘光齐碗里,自己又夹一块吃了起来。
他可是听说今天许大茂吃兔子,他二大爷,堂堂四合院领导,不能太寒酸了。
于是叫媳妇煎了两个鸡蛋,所谓鸡蛋就酒,越喝越有。
两个小儿子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不敢伸筷子去夹鸡蛋,不然铁定挨打,都是血泪史啊。
这刘海忠最大的爱好就是当官和打两小儿子了,大儿子那是要继承家业的,必须疼爱。
许大茂家隔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耸了耸鼻子,拿起拐杖准备出门。
这位就是介于真聋和假聋之间的聋老太太,最大的特点就是嘴馋,谁家有好吃的就上人家门口晃荡。
.......
许大茂家,阎埠贵喝了一杯再倒一杯,一瓶茅台都喝了一小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