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扛着袋子都是朝着同一个方向走的,看这样子应该是归置到同一个地方,然后再做安排。
江凡摇摇头,不愧是刘大村长,这样集体安排,最大的受益者仍然是他。
不这样弄的话,要是让大家自由,随意去采药,以那种方式弄,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没日没夜的进山,到时候自个儿就弄去卖了,他刘长根平时又不干活的,能干得过在地里刨食的人?
“嘿哟,这不是江凡嘛,咋的,没事儿做就只能走草啊?”
走草,没事可做,四处蹦跶。
这方人一般是用来形容二流子的。
江凡正想着刘长根的黑心呢,前不久抗药过去的一个中年男人已经回来了,看到江凡就是上嘴脸。
江凡看向这人,这人脸上尽是讥讽之色。
“没事瞎蹦跶好,活得久。”
男人不屑一顾,“你不会还想说山里有野猪,不能上山吧?你这话去哄小孩子还成,你看看,我们都忙活这么久了,野猪呢?那些畜生看到我们这么多人,早就跑去躲起来了。”
“要我说啊,你就是缺心眼儿,伙着陈富贵几人,偷偷摸摸搞了那么多钱,一声不坑,亏大伙儿还是一个村里的人呢。”
男人话锋一转,“不过现在好了,这后山的药你是彻底没戏了,村长昨天说了,山上的药没采干净之前,你小子,还有陈富贵那几个,谁也不能进山!你们就只能干看着了。”
“活该!要不是你们……”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后山方向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惨叫。
紧随其后的是漫山的惊叫声,林子里仓惶飞出大片大片的鸟。
地上的人也是一样。
从江凡所站的位置正好能够看到林子边缘的情况。
一个接着一个手忙脚乱的村里人,从林子深处跑出,那些什么柴刀,锄头啥的,都被丢山里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往山下跑,这下不止是林子里了,就连村子里也满是惊恐的说话声。
“叔,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瞎晃荡,活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