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门页朝里摔在了墙上,呼呼冷风朝屋里灌进来。一屋子君君臣臣像是同时被人朝脸上呼了一巴掌似的,愣愣地看着站在门框里的那个人。
“刚才是谁提的渔翁得利?”秦康对着满屋子的人问道。
“大胆!你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没见过你?”有个人站起身来,指着秦康鼻子问。似乎是早朝时候的太监。
秦康不错目光地盯着他:“是你出的主意?”
“是丞相的妙计。哎你……”
“不是你就一边凉快去,太监不得干政!”秦康不耐烦地打断他。
“谁是丞相?”
一个戴眼镜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找我有事吗?”
“没事。你可以去死了。”
咻的一道破空之声,众人只见一支黑色的弩箭穿破了丞相的左边眼镜片,透过眼睛直插入脑。
丞相的脑袋朝椅背上一仰,死了。
都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只有那手弩还端在秦康手上,弓弦尚在嗡响。
总隔了有几秒钟的时间,一干人等才从这突变中惊醒过来。四个锦衣卫抡起警棍,便要冲上来。
可他们甚至连一步都还没踏出去,破空声又起,促急如雨,四个人喉咙上都多了一支箭。
中箭者纷纷摔倒,还压翻了圆台面。两手抓向破碎的喉咙,又说不出话,一时还没死透,瘫地上两腿不住抽搐。
从这四个人起身到倒地,也就用了打一个喷嚏的时间。
皇帝伫立着,手里拽着黄色羽绒服的衣角。没用多久,他作出了一个非常明智的判断,打不过。
“英雄!好汉!”皇帝努力往有些抽搐的脸上堆砌笑容:“你要什么?我们好商量。不要动手。哎你们都傻愣着干嘛,快把家伙都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