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组人还在找吃的,忽听到枪响。一想坏了,阿勇出事了。”
郑海呸地吐掉一口嚼不烂的牛筋,一抹嘴接着道:“等我赶到,就看到小六子……那牛本来在救火,看到我们不由分说就动上手了。哎,我就搞不明白了,他和我们多大仇啊,往死里下手至于吗?就特么为这个?”
手上掂着个红薯,郑海一脸疑惑。
张良勇和吴迪对视一眼,转过头,虚着眼神满脸堆笑:“我们,我们还弄了他老婆……”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郑海的嘴都撑圆了,像生吞了个白炽灯泡。
“他老婆,牛夫人?”
“嗯。这不兄弟们在牢里憋坏了嘛。”
秦康都想查这两人身份证了,不会是三哥自治区来的移民吧?
郑海闭上眼长吁了一口气,又抓过一只烤好的牛蹄子:“难怪了。这怪物啊,一上来就疯了一样,把我一个弟兄给撕成两半,跟小六子死法一模一样。我赶忙发火球轰他,可这家伙血太厚了,硬扛了几个火球近了我身。我的右手就是被他生生拗断的。”
说着,抬了抬一头缠着布条的断臂,神情似乎仍在经历一场幻痛,“吃了亏,我让赶紧撤。另一个弟兄跑慢了两步,被这老牛……一脚踢飞来的石头给削掉了半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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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哥,”阿勇从旁递上一物,“我给收着了,兴许还能接好。”
断手的虎口上纹了一只蝎子,画风深深受到粉红色吹风机的影响。
郑海接过,翻来覆去看了看,突地手中冒出一团火苗,把断手点着了。
他掷手于地朗声道:“算了!上哪找医生?别忘了我们还是逃犯!”
他又转过脸朝着秦康:“秦老弟,咱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了。哎我看你身手可以啊,阿勇说那牛连撞你好几次,愣是没碰到你一根毛!你是这个!”
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老弟!”郑海又挪近了一些,“哥哥我多问一句啊,你要不想说就当是没听见,你是在哪高就的呀?”
这回六只眼睛齐刷刷地看着秦康。
这味儿太冲了!
前世里同事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