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栋看了看棒梗，眼睛一亮：“棒梗，你刚才碰到那个人了吗？”

棒梗挠了挠头，回忆了一下：“你说的那个人？记得，上次在市场上我看见他跟一个摊贩聊过。他好像在找人，你要找他？”

何雨栋点点头：“对，我现在正需要找他。你能不能记得他大致去了哪里？”

棒梗想了想，指了指市场一侧：“我记得他后来去过那个小胡同，那边有个小茶馆。他好像跟那边的人聊过天。”

何雨栋心中一喜，感谢道：“谢谢你，棒梗。我现在就去那边看看。”

棒梗摆摆手：“没事，何雨栋，你别太累着自己。要是有什么事，找我就行。”

何雨栋告别棒梗，朝着那个小胡同走去。胡同里阴暗潮湿，但也因为人少而显得宁静。何雨栋找到那个小茶馆，推门而入，看到里面坐着几个人，环境安静得出奇。

他走到柜台前，问道：“请问，有没有一个中年男子来过这里？”

茶馆老板抬起头，打量了一下何雨栋，似乎在思索：“有个中年男子来过，不过他很快就走了，说是去找什么人。你找他有事？”

何雨栋点点头：“我需要他的一些信息。你能告诉我他走了之后去了哪里吗？”

茶馆老板想了想，慢慢说道：“我记得他跟那边的一个老头聊过，那个老头在胡同里住，可能对他去哪里比较了解。”

何雨栋谢过老板，转身找到了那个老头的住处。老头看起来很苍老，但精神状态还不错。他看到何雨栋，眯起眼睛打量了他一番。

“老头，打扰了，我在找一个中年男子。他之前来过你这儿，你能告诉我他去了哪里吗？”何雨栋问道。

老头眉头一皱：“那个中年男子啊，来过我这儿，说要去找一个人。后来我就没再见到他。不过他说过，他要去找的地方在胡同的另一头。”

何雨栋心中一动，谢过老头，急忙朝胡同的另一头走去。胡同尽头有一座破旧的仓库，何雨栋试探性地推开门，走进去。

何雨栋在四九城的四合院里住了快三十年了，这个大杂院就是他的家。每当清晨，院子里总是热闹非凡，各家各户的烟囱都冒着炊烟。何雨栋站在自己破旧的木门前，目光扫过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这儿的每一片砖瓦，每一个人，都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何雨栋，你起来这么早啊？”秦淮茹端着一盆水从屋里走出来，笑着和何雨栋打招呼。秦淮茹是个勤快的女人，虽然家里贫困，但她总是把家收拾得井井有条。

“睡不着啊，”何雨栋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外头天凉快，出来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