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伤口的血已经被止住了,但用力按压后还是有些粘腻感。
我忍着不适,再次抬头看向江源。
“你跟那个姓谢的认识多久了?你刚才说他是你师父?那你知道他曾经给我拍过照的事了?”
江源沉默了一会,怯生生的抬头看着我。
我却扯这嘴角冷笑了一声,“江源,当你知道的事都告诉我,咱们两个就可以一拍两散了,这车你也能拿回去,要不然,你应该会落得跟那个姓谢的一样的下场。”
我没有耐心继续跟他们在这里耗下去了。
我刚才之所以压不住内心的愤怒,对那个姓谢的动手,纯属是情绪失控。
最主要的还是那姓谢的自己找死。
蛊师用自己的本事赚钱,无可厚非,就像密室逃脱里的那些人,也都有自己的手艺。
可这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
一想到也许上次我和宋佳从下车起就已经被人盯上了,我的心中就无比不爽。
“还是说你觉得在车里说这些不方便?要跟我上去?”我指了指民宿的大门,活动了一下因剧烈运动而有些不适的肩膀,有些无聊的观察起了这辆车的内饰。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车钥匙上的挂坠。
那挂坠形似一个白色的透明的珠子,里面好像还装着些别的东西,一圈圈的盘旋在那颗珠子里,从每个角度看去,都有着不同的形状。
而这东西跟当初白松在医院门口交给我的那颗珠子,简直一模一样!
我愣在了当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你师傅的这个挂坠,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