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线代表着什么?”我问道。
我的话说完就感觉薛朗的手在红线上摸了一遍,那种被异性接触过皮肤的不适感,让我浑身不自在。
在他收回手的瞬间,我就本能的转过身,和薛朗拉开了距离。
“摸出什么来了?”我皱眉继续问。
薛朗在指尖捻了两下,“这条线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有什么感觉?”
我如实回答,“除了第一天晚上有点疼以外,后面都没什么感觉,我之前体内蛊虫发作都是起红疹子,没出现过像这样的红线,这东西是什么?”
“一种你体内蛊虫的自身防御机制而已,不用担心,难怪他们那天没得手呢。”薛朗的是现在我脖子上停留了两秒,“回头找个伤筋膏药贴在那,轻易别给别人看。”
没等我说话,薛朗就离开了,临走前还好整以暇的抬手在猫大哥的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
眼看着房门被关上,却并没有上锁,我太瘦,在肩膀上一拍。猫大哥迅速飞身而上,稳稳当当的站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只犹豫了两秒,就推门走了出去。
相较于下面研究所那些刺眼的白炽灯,楼上的环境还是相对温馨的。
我穿过走廊,凭记忆找到了电梯,可我并没有上去,绕过电梯对面的公共区域,又穿过一片人造植物景观,径直钻进了消防通道。
王丽的房间和传统意义上的宾馆类似,每个房间的门口都详细标注了所在楼层的布局和安全通道所在的位置。
我脚下的步子飞快,一路到了楼下,刚推开消防通道的门,正琢磨着要怎么绕过前台的眼线,顺利从这钻出去的时候,就看见门外走进来了一伙人。
领头的赫然是那天我在民宿见到过的那个姓孙的!
孙启生领着几个人到了前台,啪的一下,把自己的工作证拍了下去。
“我过来提个人。”
前台的工作人员头都没抬,“你好孙队,早就接到你的电话了,只是我之前在电话里就说过想要从我们这带人走,是要有相关流程的,等你拿到审批盖章同意书,我立刻就把人给你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