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话时,伸手摁了摁眉心,脑袋里的嗡鸣声还在继续。
我伸手指着那个被抬走的安保人员,对男人问道:“你应该不想也变成他那样吧?”
男人的表情一变,“秦冉,你这种行为是故意伤害,我可以告你!”
“那你随便呐。”我话还没说完,抬脚就对着这人的后腰踹了过去。
从薛朗离开,直到王丽从外面打开房门,整整七个小时!
这老东西居然丧心病狂地在房间里安了监视器,就为了观察我的一举一动?
还推测行为模式?
我推测你大爷呢!
“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吧?拿我当实验品试呢?!”我踹了一脚,还不解气,正要再次扑上去的时候,王丽和薛朗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
“行了行了,薛朗已经动手打过了,你这要是再踹上两脚,他这小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王丽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我往电梯门里拖。
“你看看你现在这状态,先去我房间里休整一下吧,猫大哥也在那呢,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整个猫都颓废了,走走走,咱们不跟他置气。”
随着电梯门缓缓关上,薛朗和那个男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而就在电梯向上行驶之后,薛朗居然直接把刚才捏在手里的纸巾丢在了那个男人脸上。
“你这又是何必呢?”薛朗双手环在胸前,人靠在墙上,抹掉手上的东西后,又一脸嫌弃地在手背上闻了闻。“胭脂虫加血浆,打出来的效果确实看着吓人,但你觉得这玩意儿有用吗?”
那男人弯腰捡起地上已经被打碎了的眼镜,抹了两下,重新戴好,一改刚才那副怂包的样子,扬着嘴角对着薛朗道:“最起码我们知道了,她不是一个对外界刺激无动于衷的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