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问出口之后,门外没有一点声音,我尝试着转动门把手,可带着灼烧感的电流,再次从掌心钻入体内,我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人又往后退了几步。
短短几秒钟后,我就将文件袋扔在了桌子上,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似的,把自己砸进床里。
我刚才的那份档案袋里记录着和田甜,露露类似的几个女孩的短暂生存和治疗记录,年纪最小的一个在去世时只有十几岁。
而那张照片我之前在张磊办公室的桌子上见过。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张磊的妹妹。
薛朗把这份档案拿给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想说服我加入他们?
还是说想用这个东西来博取我的同情,让我成为一个可以能够为他们提供无偿供体的试验品?
我有些烦躁,这种看得见摸不着的烦躁感,让我脑袋里嗡鸣不断,我只能用被子遮住头,两只手压在太阳穴的两侧,不断地在心中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这整个研究所好像都位于地下,房间里没有窗,四周的墙壁也干干净净,安静到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在这样的地方待太长的时间,都容易给人造成一种自己可能与世隔绝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