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一下跳到了西厢房的窗台之上,无玄转过身,想继续睡,无奈昨晚米酒喝得有点多,尿意上窜,屋子里又没有马桶,只得起身外出小解,又怕惊扰了主家,于是小心翼翼把门打开,此时天上的明月已到头顶位置,月光洒在了院子里,显得格外明亮。
茅屋在东厢房那边,无玄小心慢走,生怕弄出动静,路过东厢房的时候,见东厢房的门没有关,无玄暗道:“这老头睡觉,怎么不关门呢。”他正想着,屋内却传出一声哼声,声音还挺大,他下意识的瞟了一眼屋内,差点没把他吓晕过去。
只见东厢房的床上躺着一只生有獠牙的野猪,野猪的旁边睡着老妪,无玄揉了揉眼,莫不是看错了,但月光正亮,他绝对不是看花了眼。
“我的妈呀!”
无玄差点惊呼出声,右手赶紧把嘴捂住,此时他腿如筛糠,半天挪不开步子。
“嗷”的一声,小白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无玄暗道糟糕,拔腿便要开溜,却听见屋内传来老头说话的声音:
“道长,三更半夜,你有何事?”
无玄定眼一看,哪里还有什么野猪,那老头点了灯走了出来。
无玄暗暗叫苦,刚才他绝对没有看错,但怎么转眼间,那野猪就不见了,莫不是遇上了妖怪。
无玄颤声道:“老人家,我正要去茅房。”
“哦,那道长请自便...”
无玄快速离去,上完茅厕,整个人已经湿透了,他几乎是小跑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整个过程中心跳加速,脑中不断回放着刚才那一幕。回到房间后,他立刻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无玄定了定神,开始思考刚才发生的事情。“难道是我酒喝多了产生了幻觉?可是那感觉太真实了,不像幻觉啊。”他回忆起野猪那对狰狞的獠牙,还有它身旁安睡的老妪,一切都那么清晰,不像是醉酒后的错觉。
无玄心中不安,这里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他将桃木剑拿起,又放下,从布包里翻出师父的那把天蓬迟,但一想到天蓬是请天蓬元帅到坛驱邪,而那天蓬元帅民间有传说其转世的时候投过猪胎,便再次放下,翻了半天,没一件称手的法器,突然觉得这十来年是白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