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干什么,你是能搬砖还是能扛水泥?”张大辉被气的脸红脖子粗。
来之前,封宣朗已经明确说过,带亲属可以,坚决不要爱挑事的。
所以他的弟弟根本不可能让他去,天天招猫逗狗,不务正业,嘴巴还不干净,去了就是祸害,再加上弟媳妇同样的货色。
“大辉,咱都走了,把你弟弟留下来娘不放心,咱一起走多好。”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祈求的说。
“娘,他都多大了,而且他已经结婚了,我养着您,我心甘情愿,你再看看他,是舍不得您吗?是舍不得我每个月打的孝敬钱。”
老妇人眼含泪光,她知道也没办法,身后有一只手一直扯着她的衣服。
“我也孝敬咱娘了呀,你不在家不都是我守在身边吗?”
“你孝敬啥了,你是送饭了还是洗衣服了,咱娘生病,都是你嫂子借三轮送医院的,喊你帮忙你说你喝醉了,在医院那几天,你和你媳妇谁去医院看娘一眼了?”
“反正我不管,娘走我也走,谁也拦不住。”张二辉直接耍赖。
乐舞在一旁看的直撇嘴,旁边两个大娘在那小声指责张二辉,“真不是个东西,一天天的就想偷懒,不干正事”。
“可不是嘛,我听大辉家隔壁说这老二老去他妈屋子里拿钱,那钱还不是大辉挣得。”
“真不是个东西!”乐舞忍不住吐槽。
“是呀。”
“是呀。”
两大娘异口同声地回答。
......
“你谁呀?”两人回过头奇怪的打量乐舞。
“我是小仙女。”反正不能再说是封宣朗的朋友了,不然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神经病吧。”
“我看是!”
乐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