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卷考试都没这么明的吧,你这是把题都给标出来了。
你说你是来问我的,结果我还什么都没说,你稀里哗啦的把问题交代的一清二楚。
钟山看旁边的两人也有些无语的看向问话那位。
要知道就不应该让这位大哥问,也幸亏屋子里没有别人,不然的话……唉。
钟山看着眼前的几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几位,那,我应该怎么说?”
那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也试探的说。
“李怀德平时没少和你吐槽一些人的不公正待遇吧,有人可是听到了,他说他身在曹营心在汉啊。”
说完就看着钟山,钟山听到这,他都觉得有点儿扯,就你还身在曹营心在汉?你丫的就是曹操啊,你要是心在汉,那轧钢厂没有坏人了啊,不过既然人家都开口了,钟山也只能昧着良心的顺着往下说。
其实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聂副厂长自以为抓到了李怀德的小尾巴,能有个借口把李怀德扳倒。
而对李怀德来说,说什么就更不重要了,他付出了这么多,这么多年中饱私囊的那些财富,几乎全部吐出来了,自己也只留了一点儿外人不知道的,你以为是白付出的?哪怕事情说出来没人相信,但只要有人说了,就有人会为他扳回一分。
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一旦聂主任用这些李怀德为自己准备的借口,扳倒他。
李怀德就能一跃成为受害者,以前的事儿不说翻篇儿了,但也不会再影响到他。
钟山在家里顺着这几人说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到宋丽丽带孩子回来了才结束。
其实就像他们说的一样,钟山这里的事儿其实并不重要,这里只能算是小菜,真正的大餐还是轧钢厂那边,是扫地的杨厂长,是将要夺权的聂副厂长,是李怀德手下七个副主任的突然背刺。
李怀德这次,虽然有坐钟山顺风车的嫌疑,但是他下手可比钟山狠多了。
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的七寸在哪儿,李怀德这次就打到了自己的七寸,可以说受到刺激的李怀德,为了自己能够脱身,这次事情结束后,他不死也得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