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阳当然没意见,从上班到现在,十八哥为了自己的工作,先后可是花了不少的钱,搭了不少人情,哪怕只是升职个牌长,也是官不是?在满洲国里,只要是个干部,就不会穷的,有的是办法捞好处。
在下面的村子干了几个月的事务员,人情世故的,吴子阳见的也多了去了。
路子,吴子墨在一点点的帮着吴子阳铺,能不能干的好,就看吴子阳自己的了。
“十八哥,那个什么七叔可信吗?”吴家同样不受待见的庶子出身的吴子阳,对家族里的嫡子之类的,也抵触的很。
“没什么完全可信不可信的,未来的东北,日本人必然会大力的扶持罂粟的种植,咱不干,会有更多的人去干。”
“难怪十八哥这么看好罂粟产业。”
“子阳,无非都是夹缝里就生存呗。”
“十八哥放心,只要那个七叔靠谱,两三年下来,罂粟种植收割的产业,我会摸个八九不离十的。”吴子阳知道,哪怕自己是混仕途的,在某项专业上,你也得拿得住手才行。
啥玩意都泯与众人的,上司凭啥非得提拔你?
在吴子阳心里,自家这十八哥吴子墨就是最好的榜样。在警察署和警务科里,吴子墨善于日语和断案子,专业能力出众,你看看,人家十八哥升职的就快。警尉副股长了,在吴子阳眼里,老大的干部了。
凭本事赚钱,凭本事升职,这就是吴子阳的理想。
“十八哥……”
“子阳,有事就说吧,跟我还吞吞吐吐的干啥?”
“十八哥,家里的子树、子廖,你还有印象吧?”
“你家隔壁那兄弟俩?”印象不深,吴子墨还是记得的。吴家的三代庶子二十好几个的,大部分都穷逼嗖嗖的,要不是因为吴子树、吴子廖就住在吴子阳的隔壁小破院里,吴子墨八成也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