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檀斜着眼睛望向齐烨:“如何个久仰法?”
季元思连忙提起地上的两坛酒,笑着说道:“听闻您老人家喜独酌一二,特意选了两坛美酒。”
“就两坛酒?”宇文檀皮笑肉不笑:“这也太不客气了。”
季元思愣了一下,也不知宇文檀是口误还是什么意思。
宇文檀望着两坛酒:“真就只带了两坛酒?”
季元思:“来的太过匆忙,下次,下次一定多带些礼物。”
“好。”宇文檀点了点头:“有你小子这句话,老夫心里不舒坦多了。”
季元思:“???”
“说吧,寻老夫何事。”
宇文檀探身接过酒坛子,放在了脚边:“老夫这国公不过是个笑话罢了,齐怀武之子寻老夫,定然不是看望,说吧,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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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烨笑着说道:“学生久仰…”
“客套话就无需多说了,你寻老夫定是有事相求,老夫和你爹齐怀武也算是有着点头之交,无论你央求何事,老夫断然不会给你办了。”
“老国公您客气了,学生哪有什么…等下。”
齐烨的笑容戛然而止:“您刚刚说,断然不会给学生办?”
“不错,怎地,你不是无事相求吗。”
“是没事求您,可您…”
“没事求,老夫不办,哪里不对。”
齐烨都服了,这老头怎么这么欠揍呢。
见到齐烨面色不怎么好看,赵国公乐呵呵的问道:“怎地,心里不爽利,觉着老夫这无权无势如笑话一般的国公,见你这齐怀武之子,需是如沐春风,受宠若惊?”
季元思连连摆手:“国公您误…”
齐烨直接打断道:“不错,老头你不但无权无势,还特么穷,都混成这个熊样了,怎么还这么狂?”
“痛快!”宇文檀一拍大腿:“老夫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