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齐烨一离开,别说没被抓到的,就是那些被抓到的,也硬起来了,大不了认罪认罚呗,至于你们要追回赃款,不好意思,我忘记我贪钱了,我是读书人,我是官员,哪怕现在被抓入大牢了,你们也不能用任何不符合规矩和律法的手段对付我们,吼,哎呀我去,你跟我吼,吓唬我,你他娘的当你是齐烨啊,吓唬谁呢搁这。
还是那句话,很多人,怕的不是朝廷,而是齐烨。
犯了法,犯了罪,朝廷或许会收拾他们。
可一旦让齐烨盯上的话,那么一定会收拾他们,而且还是往死里收拾!
那么这又涉及到了一个问题,齐烨如同被惩罚一般赶出了京中,那么他干的那些事,和他有关的事是不是就被推翻了,不成立了?
这才是赟乘泰气愤的缘故,因为京中很多人,再次变的无所顾忌,本应收敛的人,如以往那般无所顾忌着,不止是坊间,朝堂也是如此!
然而让赟乘泰,乃至整个户部都不爽的,则是另一个原因,关于追赃款。
太仆寺那些官员早就将钱财转移了,也就是齐烨所说的“洗钱”。
前段时间,也就是百姓灾民还没离开皇庄的时候,赟乘泰按照习惯,又让人去皇庄找老段了,寻思让老段入户部。
去的是员外郎,皇庄门口都没进去,毕竟齐烨都发话了,不过这位员外郎大人的运气还算不错,正好老段去钱庄换钱了,在门口碰到了。
老段也是懂事故的,心里烦,嘴上还是应付两句,随意聊了聊就谈到了追钱的事。
员外郎说这钱根本没法追,谁都追不回。
一听这话,老段不乐意了,说齐烨能追回,还将齐烨关于“洗钱”的看法说了一遍。
员外郎就上心了,老段怎么说的,他回到衙署后就和赟乘泰怎么重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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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老段的意思是,如果齐烨出手的话,根本不用追,直接威胁,贪多少,吐出来多少,要不然弄死你们。
可员外郎不知道啊,赟乘泰更不知道,然后户部的各位大哥大爷们就开始商量了,能不能让齐烨回来帮帮忙,将钱追回来,太仆寺这些人这么多年可没少贪。
赟乘泰沉默不语,因为他知道,齐烨回不来,天子肯定不让他回来。
乱七八糟的事全都加在了一起,这才是赟乘泰现在怎么看老六怎么不顺眼的缘故。
钱追不回来,户部就催大理寺和刑部,刑部和大理寺两个衙署呢,又是两个头四个大,然后交给吏部,让吏部想想办法,毕竟他们是管官员的。
吏部更闹心了,开朝到现在就没一次性收拾过这么多官员,这怎么论罪啊,是轻点还是重点?
轻了,天子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重了,这些人又不是死罪,背后都有各自势力,以后要是搞自己呢?
一时之间,吏部的人也开始怀念起齐烨了。
满京中,拖家带口的,不敢冒险和其他势力真的死磕。
敢死磕的,又拖家带口,怕被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