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跟陈玉呆呆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对望一眼,摇了摇头,陈玉更是羞红了脸,自己老妈这是咋了,这么激动?
陈玉妈妈能不激动嘛,三十多岁的老姑娘啊,长得俊俏,身材还好,无不良嗜好,怎么这么些年就死活嫁不出去呢。
愁的她呦!
院里那些长舌妇或多或少都对她家一直未出阁的姑娘指指点点的,说什么的都有,什么受过情伤,什么当过小三,什么堕过胎,什么百合之类的,要不然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就嫁不出去了,反正怎么难听怎么说。
苦尽甘来啊,陈玉妈妈看着面前依偎在一起俩人,泪都来不及流,把这些年心中所想一股脑的吐露出来。
陈玉妈妈恨铁不成钢的大手一挥:“废物点心,一点主见都没有,剩下的事,你们别管了,一边歇着吧。”
另一边回过神来的楚母也是肯定的点了点头:“指望这些年轻人,是啥也干不成,干脆咱俩拿主意就是了,看什么看,再看眼给你抠了,回你屋呆着去,瞅你就烦。
小玉,别在意,阿姨不是说你。”
陈玉妈妈扯了楚母一把:“说她也是应该的,别在我眼跟前晃悠,进屋去。”
两只没地位小狗仔夹着尾巴吱哇乱叫的逃走。
这时餐桌那边,噤若寒蝉的两名老汉长出一口气。
楚饮泉终于可以开怀大笑了:“哈哈哈,老哥,没想到咱真就成了一家人了,等着,我结婚时,师傅给我留了一瓶83年的特级景芝,一直没舍得喝,我这就拿出来。”
陈玉父亲也是乐得直拍大腿:“快开,快开,之前喝得不尽兴,咱兄弟俩今儿一醉方休。”
屋内二人后背紧紧靠在门上,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自己父母这是受了多少年的憋闷啊,猛地发泄出来太恐怖了。
楚河与陈玉俩人互相看了一眼,齐声笑了起来。
垂在身侧的手指已经勾在了一起,亦如幼时的两小无猜。
第二天,早起的楚河与陈玉相约楼下,一不去领证,二不去约会,三不去看婚纱钻戒酒店什么的,他俩开着楚河拿来运货的金杯面包车去上工了。
对于楚河的谋生手段,陈玉非常好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正巧第二天就有一家宴席需要楚河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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