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泽天向后一靠,上位者派头压迫过来。
得亏酱子的椅子都是定制的,靠背也是硬挺的很,不然万一装逼装到一半摔了可咋办,楚河如是想。
“卓先生,看来底气很足吗?就是不知道谁给你的勇气?”
“你可拉倒吧,挂个董事长的名头,你就把自己当成文化人了?土匪就是土匪,别装书生,画虎不成反类犬,你想盘我的道,开门见山就是了,还谁给我的勇气与底气,梁静如给的,你能咋地?”楚河嘲笑道。
印泽天身体前探:“我们集团专营信息咨询,上门帮扶,人力资源,卓先生这么一座小庙就是不知道经不经吹啊。”
楚河哈哈大笑:“你他妈太逗了,高利贷、暴力催收、组织领导黑社会、强拆敛地让你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你不觉得寒碜吗?印总!”
“看来你是不准备给我印某人一个面子咯?”
“我说了面子是自己赚的,不是求来的。”
“那你不怕我让你这家店开不下去?”
“怕?我为什么要怕?你不就是洗白了,但是还没完全白,灰色产业中的老鼠不就是说的你们这群人吗?
既能帮黑社会站场子壮声势,又能帮职能部门铲事,让我猜猜啊,你说的不外乎就是什么消防、卫生、治安方面的小鬼来轮番纠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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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你们这群人再给我使点坏,一人一张桌子坐着喝茶,门口在站两人堵门,是不是?
但是,手段再厉害点的东西你就不敢干了,因为那就已经撞线了。”
印泽天不置可否:“就算你猜对了,可你又怎么面对呢?”
“我为啥要面对,这家店只不过是我打发时间的产物,万一你逼急了我,你真的以为你能承受的住一名隐退武者的怒火?”楚河随手从旁边抓过两把铁勺子,当面又表演了一次三指神力,看的印泽天眼皮直跳。
酱子的勺子最近损坏的挺多,该去补货了…
印泽天不怒反喜:“你真的是传说中武学大家的人?”
楚河摇摇头:“没有什么大家,就算有也都是沽名钓誉之辈。”
“那你这身功夫是?”
“自己瞎练的。”
印泽天嘴角抽搐:“你别开玩笑了,瞎练能练成你这样?”
“我哪样?你见过?”
“那晚的监控我看过了。”
“那你还敢来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