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应然接二连三的受到刺激,反应也慢了半拍,反应过来后,不知该松口气,还是该惊叹他的脑子,半天憋出一句,“沈道友,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沈俞安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抱着手臂浅笑,“事在人为,总要试试,不然你有其他办法?”
当然没有。
讲的明明是歪理,可杜应该却被说服了,“你们跟我来。”
沈俞安和顾砚初两人跟着他左拐右拐,进了另一处院子,开门的是位头发花白的老者,面色红润,慈眉善目。
“然小子,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喝酒?这两位是..........”
“王叔。”杜应然也不卖关子,迅速的将事情讲了一遍,眼看着王叔的胡子翘了翘,心情颇好。
总不能自己一个人受惊吓,他还想活到孩子出生呢。
王叔目光微闪,扶着胡子的手微微用力,险些将胡子扯下来,眼球转了转。
“年轻人就是异想天开,这事可是难办的很。”说完顿了顿,像是没有看到沈俞安两人一般,直接转身准备进屋。
沈俞安刚准备开口,就见顾砚初无声横跨一步,伸手挡住门,灵力轻微的暴开,门板咔嚓咔嚓的响起。
“既然是异想天开,那我们只能破阵而出,至于后果你们自行承担,本来也与我们无关,若不是师兄心软.........”
顾砚初话还没说完,却松了手,木质的门‘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他最烦别人心存算计,那嘴上说着异想天开,眼中却是明晃晃的要好处,脸上不耐,声音也冷了下去,“真当我们求你,师兄,我们走。”
沈俞安点了下头,他是心软,但不是圣母,他们都不想救自己,他瞎操的什么心。
“沈道友!”
杜应然心头一慌,也顾不得什么尊长,“王叔,你糊涂啊,他们十余人,皆是金丹期,若是破阵,我们根本拦不住!”
说完也不等王叔有反应,连忙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