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依旧有贪心，你想要占据什么，你内心深处渴望的，这些你又如何解释！”

似乎为了验证小女孩的话，场景再度变换。

此刻，小时候的陈思正蹲在一块巨石上，她眼眶通红，似乎在刚刚已经哭过了。

而在这块石头下面则是两三个弟子，见她这副模样开口嘲笑着。

“什么大师姐，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竟然还敢以大师姐自居。”

“瞧她那可怜巴巴的惨样，怎么了大师姐？为什么不从石头上跳下来？”

“听说今天她在宗主课上竟然还睡着了，长老们都说她一点天分都没有，真是不知道宗主为何会收她为弟子，还不如让我来当这宗主亲传呢。”

……

陈思表情微变。

“这种时候你在想些什么？”

“我……”

“你难道不是在想，如果当时你比他们厉害，是不是他们就不会这样欺负你？你想要力量，然后将他们痛打一顿，对吗？”

“我没有。”

“你不曾一次这样想过。”

熟悉的画面接二连三的出现，看着这些画面，陈思脑海中那些回忆不断涌现，她想稳定情绪，可那该死的声音越来越熟悉。

“你想要拥有力量没错，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别人不欺负你；你想要财富没错，因为只有这样想要的东西才能得到；你想要地位没错，因为只有这样，你想要的所有一切才能够归你。”

陈思痛苦地捂着脑袋，她发现这些话竟然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眼前逐渐浮现出一道人影，那是她自己，只不过却更显狂妄，“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从一开始，这些都应该属于我们，因为，我们生来便是如此。”。

“你说完了吗？”，陈思举起素裳剑指着对面的自己，“这种时候，就应该用师弟的话来反驳你了。”。

“如果什么都属于你，那为何你死了以后世界没有因此而毁灭？”

“只会用这种借口来掩饰自己的卑劣行径，师父他可没有教过我这些，不管你是什么东西，都别想动摇我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