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琏面上带着威胁,他还年轻,哪里能听得这种质疑他能力的话。再说了,他虽然做事很勤,但是锻炼也没落下好不好,每天早晨阿宁还在睡觉的时候他可是已经起床骑马练武了。
阿宁慌乱摆手,“怎么会呢?你的身体一向很好,我就是提醒一下而已。”
阿宁欲哭无泪,看样子今天晚上躲不过了。虽然永琏技术很好,她也很舒服,但耐不住永琏毅力久啊,一晚上下来,永琏是吃饱喝足了,她则是筋疲力尽,倒头就睡。
永琏看着阿宁的样子,失笑,一把把阿宁拉进怀里,伸手给她揉着腰:“今晚不做什么,单纯的睡觉。”
人老了,说病就病。太医在永琏的吩咐下,持续给钮祜禄氏和富察琅嬅下药,两人的身子终于撑不住病倒了。现在是春日,春风料峭,永琏便以此为借口,说京城不利于养病,把两人挪到了温泉行宫。
尽管有人心中疑惑,却也不敢说出来。永琏登基后继承了乾隆说一不二的性子,对大臣的进言稍稍不合心意,便会揪出他们以前犯下的错误。
两三次之后,大臣就都怕了。当官这么多年,谁能保证自己没犯过错误,更遑论家人。每个家族里总会有那么两个败家子的,到时永琏一翻旧账,一个都跑不了。索性守着自己的乌纱帽,好好的过日子算了,何必管那么多别人的事呢?
两月后,钮祜禄氏和富察琅嬅相继离世,宫中又挂起了缟素。不过永琏这次没有下令全国禁婚丧嫁娶,不然百姓真的要在心里骂死他了。
所有的仇人都已经处理完,永琏除了政事就是陪着阿宁。但大清在他的治理下也算是海晏河清,每日的朝堂上并没有什么大事,永琏便把每日上朝改为了十日一上朝。
“今日不用上朝,我们出宫去玩可好”,永琏提议道。他想和阿宁多去些地方玩,好留下更多的回忆。
但阿宁是个懒怠的性子,能不动就不动。“宫外有什么活动吗?” 意思是要是有什么好玩的,她倒是可以去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