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道,江浔之混过,又去军港受过两年的训,之后又当官,这么多年仕途,不是摆着好看的,”
“你才多大...别颓...嗯?”
陈最勾唇,“您这是在安慰我?”
慕容恪轻笑:“我从来不会安慰人...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做的确实好,”
“你其他叔伯在你这个年岁的时候,实践能力可没你强...”
“那是您不会教....从小就培养他们各种动手能力,自然成长的快...”
看他又开始翘尾巴,慕容恪哼了一声:“你会教...”
陈最自得的抬起下巴,“当然,您就等着看吧,我的孩子,虽然不敢保证能超过我,但是肯定比我的叔伯强...”
“你是真不知道谦虚为何物?”
“我就是厉害啊,为何要谦虚...”
慕容恪失笑摇头,这个孙子,真的各种矛盾。
说他年轻气盛吧,可他遇到挫折,脸上没有丝毫挫败感。
这点不像年轻人。
可说他性格沉稳吧。
他又是个狂妄的主,遇到别人夸自己,不说谦虚,反倒点头:会说你就多说点。
这点,又像个年轻人。
江家这件事上,他气定神闲,稳操胜券。
一步步地。
得偿所愿。
遭遇了江浔之这个变数,丝毫不气馁。
根本不用长辈劝慰,他好似已经自省过了。
慕容恪都不知道是该说他心性稳定,还是本来就这么心大。
“爷爷,您的人能逮到他人吗?”
“应该吧,刚才来了一次电话,说是确认了他的离开路线...”
看着他说这话时,脸上的骄傲,陈最挑了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