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猜猜,我要用的法子是什么?”
白杳杳稍抬眼睑,撞入他的视线,“想用我来刺激他?”
“不行吗?”
只是刺激怎么够,若用她在江知越身上插一刀,那肯定事半功倍吧。
陈最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这张绝艳的脸蛋,轻挑眉:“你应该看的出来,他不止想要你的身体,还想要你的心,”
“他那样的人,认定了一件事,并且已经做了这么多,那就是偏执成瘾了...他改不了的,”
“所以啊美人儿,你说你跟他有仇...可你自己本身就是个报复他的利刃,怎么不用啊...”
她听罢,蹙着眉心,“我该如何报复呢?”
他轻声笑笑:“求爱者卑微,被爱者张狂。”
“你没发现,他这般执着,也是一种求爱者的表现吗,即使他没有卑微,可你可以张狂啊,”
白杳杳双手紧扣掌心,倏然抬眸,赤恍恍的看向他,“我不知道该如何做,他那样的人,我也能掌控吗,”
陈最嗓音压低,带着某种引诱的意味,“这要看,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来,告诉我,什么仇这么重,竟然能让你说出血海深仇四个字...”
沉默很久,她才有了动作。
往沙发上一靠,褪去脚上的鞋,玉足轻抬,蜷缩在沙发上。
几乎开叉到大腿根儿的旗袍随着她的动作,露出整条细白的腿,做着这般勾人的动作,白杳杳脸上的却不见半分魅态。
她眨眨眼,毫不设防的看着他,看起来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
“三爷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勾唇一笑,趴在沙发靠背上,“哦,我忘了,你曾说过...浪荡、脏、贱...”
陈最微微眯眼。
“我这样的容貌,在港都能安生的学习跳舞,学习表演,还不被人侵扰,那是因为有人护着我...”
白杳杳的眼神变了,五官美艳的像狐狸精,眼底露出的眼神,却是纯洁的。
“我阿爸阿妈,还有我哥哥...他们都在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