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拍了一下她的头,“发什么癔症呢,我们去之前就说好了价格。”
“我警告你,你那脑子里别想乱七八糟的...”
王安甩了一下辫子,哼了一声:“不要你管...”
“嘿,你这妮子,”
陈最来了县里的房子,铺了一下床铺躺进被窝。
这个炕是坏的,一直没修,被窝凉飕飕的,他灌了一个汤婆子抱着才算是睡着。
但也没睡多久。
“艹...”
他翻身掀开被窝,把已经凉透的汤婆子扔在一边。
这他妈是谁暖谁。
本来还想在县里多逗留几天来着,现在看,还是回去吧。
大冷天还是躺热乎乎的炕上舒服。
外面再套上一层军大衣,陈最走出房间,生了一个火堆,开始处理背包里的各种肉。
鸡鸭捆好,猪肉一块五斤分好。
装满一背篓,等待天黑。
夜幕悄然降临,陈最把火堆里的烤红薯扒出来揣兜里。
火堆熄灭,推着自行车走出院子。
来到医院附近的黑市,陈最找个无人的巷子把自行车收起来,开始探查。
确认黑市一切正常后,背着背篓走了进去。
临近年关,他这背篓里的肉,根本放不住,刚放下就有人来问价。
陈最也没要太高的价,只比外面的高了两成。
货还没出完,他等的人就来了。
看着蹲在背篓前的老头,陈最轻笑:“您老...心情不佳?”
老人抬头翻了个白眼,“你都多久不来了...”
“呦,馋肉了?”
他直起身子,哼了一声:“这些我都要了...”
陈最低头扫了一眼,“这猪肉至少还有三十斤,您吃的完?”
老头背着手看着他,“小子,老头子也没几年活头了...还不能多吃点好的...”
“当然可以,那您拿什么换?”
他背着手转身,“跟上,去我家随便挑...”
“啧,行吧,”
陈最背上背篓,跟上老人的脚步。
跟着他穿过县医院,来到后面的巷子里,停在一处宅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