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喜宴最为头疼的菜品一事,又想到孔夫郎毛遂自荐说略懂些喜宴的事。
于是宋群青便将喜宴准备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宜交给他,而自己专注干另一项十分重要的准备工作——写喜帖。
白净勾着金边的宣纸平铺在桌面纸上,宋群青紧紧握着一支狼毫笔,在特制的朱砂墨中蘸了蘸笔尖。
他沉吟了片刻,斟酌着即将传递给各路亲朋好友的词句,最终笔尖饱蘸着浓墨,缓缓落在宣纸上。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宋群青放下狼毫笔,拾起那张宣纸轻轻吹散墨迹,随后才一字一句将这份喜帖又读了一遍。
见没有问题后,宋群青正要小心翼翼将其放入特制的金边信封当中,书房的门却突然打了开来,他抬眼看过去,原本的动作停在半空。
谢淮安快速地窜了进来,见桌上摆着一沓金边信封和一块朱砂墨,便知道宋群青这是在写喜帖。
他在宋群青无奈的神情中,从他的手中抽走了喜帖:“好歹我是喜宴的另一个主角,看一看喜帖也很正常吧?”
宋群青扶额摇了摇头,对他完全没办法:“你想看就看吧,你让我念给你听都行。”
“那你念给我听吧。”谢淮安将打开了一半的喜帖重又递还给宋群青,随后双手抱胸依靠在书桌侧边,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宋群青没想到他还真的想让自己读给他听,怔了一瞬后接过喜帖,将上面的内容一字一句念给喜宴的另一位主角。
等这段话念完,谢淮安已经面红耳赤,就算是宋群青的耳根也烧了起来。
这段话要给各路亲朋好友看,自然不会是难以启齿的情话。
但两人都是第一次恋爱第一次成婚,听着这承诺一生的话语和仪式,初次悸动的少年人们想象着有彼此的未来,难免会不由自主地羞涩。
看着那双水润的眸子,宋群青轻轻抚摸上他的脸,眼神自眼睛一路下滑到嘴唇,喉结不安分地上下滚动几番,最终还是克制不住吻上了朝思暮想的人。
一吻罢了,宋群青将唇凑在谢淮安的耳旁低声道:“还有三天,我们便可接着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