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总是说儿臣成何体统?
可儿臣远离朝歌两年,在路上走了那么久,回来还不能多多陪伴母后身边,好好弥补一下嘛。
哥哥在朝歌城里吃香喝辣的,何曾给我这个弟弟亲自去过一封书信。
哼╯^╰”
殷洪越说越委屈,觉得自己离开这两年实在是亏大了。
自己被晒黑了不说,皮肤还粗糙了许多都没有以前白嫩可爱了。
反观殷郊,因为经常被投喂的缘故,再加上他经常下地干活,上山砍柴,外出打猎,长得又高又壮,哥俩以前身高差不太多,现在殷郊比殷洪高了一个头不止。
所以殷郊经常威胁殷洪不老实就揍他。
“郊儿,你应该学学你父王如何御下,如何与兄弟相处。
而不是只学你父王的暴力手段,动不动就打你弟弟。
你们可是同父同母,一母同胞,你对他尚且如此,等到父王母后百年之后,你那些庶母和庶兄弟,你又待他们该如何?”
“儿臣与王弟说笑,母后莫要生气。
洪弟自回来,便不再过问,沿海熬盐之事,虽说大王伯微子启去了东鲁,可此事毕竟是父王交给洪弟。
如此珍惜之法,苏娘娘都交了出来,若是洪弟直接将此法公之于众,他日后又该如何呢?”
殷郊看着殷洪憨吃憨睡憨玩,着实有些恨铁不成钢。
姜王后看着殷洪的样子,听着殷郊的话,心里也有些犯嘀咕。
“是啊,洪儿此法虽说你苏娘娘和你父王已经完全交给了你。
可你不在,那些人怎么知道到哪一步该做哪一件事?
若是他们中有人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学一起,又该如何?”
“母后不会的,那些人都是从寿仙宫出去的。
又有父王的亲兵手绘着他们之间如果想要交谈是没有机会的。
再说大王伯已经去了,他那个脾气更加不会给那些奴隶机会。
儿臣已经两年没见过父王母后和兄长了,母后就这么着急赶儿臣离开吗?”
殷洪就这样靠着撒娇卖萌,硬是哄的王后心软,让他过了夏天再走。
殷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