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黄符除了会巴结一些,说些好听的话,自身的能力,如何能比得了法徽,你若是不将法徽先生赶走,孤可不会如此轻易地进入蜀地。”李天策的话,听着很像是嘲讽。
确实也是嘲讽。
萧牧只是叹息一声,没在说话。
如今已是成王败寇,他已经是无话可说,也没什么好说的。
“希望北凉王,能将法徽先生找回来,委以重用,在下觉得,法徽先生的能力,不能就此埋没,他是治理天下的大才。”萧牧颇为真诚的说道。
这几天囚禁在内宫,耳边清静了,也没奸臣在他耳边乱叫,打乱他的思绪,故而!他想清楚了很多事情,整个益州能安定下来,法徽功不可没,若非法徽,他后边的这十几年,不会过得如此舒坦,就中原发生的那几次战争,若非法徽的建议,蜀国恐怕就不能独善其身了……
“放心,孤对待人才,自是视若珍宝。”李天策继续说道。
“走吧!先进去吧!”
萧牧虽然将法徽赶走了,但是对于现在的李天策来说,萧牧可是帮了他一件很大的忙,他现在重新重用法徽,对于法徽来说,那就是天大的恩情。
而在进入蜀都的王宫大殿之后,李天策赫然是被蜀国王宫的金碧堂皇给吸引住了,他是没有想到,这一个小小的蜀国,住的地方,堪比皇宫大殿。
他留下朱广孝与杨玄,查阅了益州的田亩、赋税,还真别说,这益州多山,可赋税、粮食产量,那都是杠杠的,有益州这座大粮仓在,李天策可算是能脱贫了。
但是,政策方面,还是要沿用北凉的政策,北凉的政策,才是过多偏向于百姓的。
撂下一摊子的事情之后,李天策带着贡安国、黄符二人往越城方向而去。
这个地方,乃是益州最边关的城池,并且!还是最穷的地方,传闻,以前这个地方,有不少的土匪、流寇,在此作乱,外有山越之人,屡次进犯边疆,可自从越城之中,来了一个名为李银朱之人,地方的土匪、流寇,已经被李银朱给招揽了,并屡次击退山越人的进攻。
李天策仔细一想,这个益州的边疆,竟还聚集了不少的人才,他又对李银朱这个人有过了解,二十四岁左右,家中有个瘸腿的爹,年迈的老娘,还有一个十八岁的妹妹,而让李天策惊喜的是,这个李银朱,竟然是京师李家的支脉,其父亲李定林算得上是他的大伯,曾经可是他父亲麾下得力干将,后来瘸腿退役了,李家遭难的时候,许多人李氏之人,还是逃出去了的。
想到这儿,李天策就颇为激动,也不知道,分开这么些年了,不知这李定林还认不认得他,毕竟!王府的世子爷,那些个部下,应该是见过的。
可这黄符却是害怕的很,现在越城,山越闹得很凶,而他们穿的是麻布布衫,土里土气的,活脱脱的一个百姓模样。
“王爷,咱们为何不直接带人来?”
“非要自个冒这样大的险?”黄符不解。
“你懂什么?这个地方,闹山越匪徒闹的很凶,咱们带军队前来,岂不是将这些山越人给吓跑了,他们一旦遁入大山之中,咱们再想要灭掉这些山越人,可就没有机会了。”贡安国解释道,“当下,只有咱们将山越的动向摸清楚了,才好为解决山越的麻烦做准备。”
“咱们北凉,向来以民为本,这些山越不平定掉,我等必然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