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缓缓转过身看向那罗,又说道:“府上的侍卫应该都在这里了,我们现在出去应该没有人能拦得住。”
那罗有些担心韩远,便担忧的说道:“撑得住吗?”
“走吧!再不走就真撑不住了。”韩远说着便缓缓的往院子外走去。
那罗见此只能跟在韩远身后一同往齐府正门口去了。
一路上,韩远的这副模样不知道吓晕过去了多少婢女;就连府上一些男丁都有不少被吓尿了裤子然后匆忙逃离的,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询问韩远是谁;但他们中间有些人是见过那罗的,因此又十分困惑他为何押着齐单心,并且与韩远在一起;
就这样两人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出了齐府。
然而两人刚出齐府,便见一群巡卫向两人跑来,领头的正是朱仕茂。
原来在韩远打晕老黑时,不仅齐府里的侍卫察觉到了,就连府外监视的巡卫也察觉到了,因此便在第一时间就赶回去向朱仕茂汇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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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仕茂在得知后,便猜到是那罗与韩远在里面动手了,因此便急忙召集人手往齐府赶来了。
见到浩浩荡荡的巡卫前来,韩远与那罗两人便没有再往前走了;而韩远更是直接坐在了台阶上,依靠着门口的柱子休息了起来。
因为在他与那罗出齐府的路上,那罗已经大致将情况与他说了一下,因此他见到朱仕茂一群人时才会如此放松下来。
朱时茂看着一身鲜血还未完全干的韩远,内心如那罗当时一样十分震惊;他想看看韩远究竟长何样,但奈何韩远一脸的血渍。
见韩远因为太累而靠在柱子上休息了,朱时茂自然也不会去打扰他,因此便看向那罗有些责怪道:“不是与你说了,动手前记得与我说一声吗?”
那罗并未因为朱时茂的语气而有何不悦,他微笑回道:“不是在下不愿与大人说,而是我发现此人似乎有所察觉了,因此便不得不动手了;所幸多亏了燕兄弟,不然在下一人也很难将此人带出来。”
朱时茂闻言便又低头看了眼韩远,随后又问道:“他没事吧?”
“没事,燕兄只是有些疲累了,让他休息一会便好了。”那罗回道。
当韩远睁开眼时仍旧感到一些疲惫,他缓缓从床上坐起来;他记得昨日自己被人送到郭府后便昏睡了过去,然而具体睡了多久他也不清楚。
韩远推开房门来到屋外,此时应是正午时分,太阳高高的挂在碧蓝无云的天空中;
韩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上,穿的还是之前的衣服,表面已经破烂不堪了;衣服上的血也已经凝固成厚厚的硬块了,并且隐隐约约还散发出一股腥臭味。
韩远回过头,看见屋子中的两桶水,这才明白为何会有两桶水放在屋子里,感情是留着给他洗澡用的。
半个小时后,韩远将自己收拾干净便出了门;郭府的布局韩远现在还是记得清清楚楚,因此出了院子韩远便知道自己所在何处,于是他便往郭府的正厅去了。
一路上韩远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他没感知到府上丧彪他们或是那罗的气息,这说明他们都不在府上。
几分钟后,韩远来到正厅,此时郭家父子正在吃着午饭;见到韩远来了,郭攸升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上前迎接韩远。
“燕兄,你可算醒了!”郭攸升说道,随即立马请韩远一块入座,并招呼丫鬟再拿副碗筷来。
韩远向郭老爷子抱了一拳便坐了下来,随即对郭攸升问道:“听郭公子这语气是又出什么事了吗?难道齐单心跑了?”
郭攸升摇摇头:“那倒不是,此人已经被关进城门司的地下密室了,逃走那是万万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