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县令一听,眉头一皱,转头问道,“彭渊,他说的可属实?”
彭渊见状,走上前去,说道:“大人,他在胡言乱语!这房子分明是我从他二叔徐掌柜手中合法购买的,房契地契一应俱全,何来强占一说?”
徐林指着彭渊,气愤地说:“徐老头的房产是从我父亲手里夺来的!以前的地契分明写的是我父亲的名字!”
彭渊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他看向公孙璟,公孙璟示意他先冷静下来。
钱县令看着彭渊和徐林,说道:“房屋买卖之事,以地契和房契为准。尔等可将地契和房契呈上来,本官自会判断。”
徐林犹豫了一下,从怀中拿出一份泛黄的纸张,递给了一旁的衙役。衙役接过地契,呈给了钱县令。
彭渊的地契房契都在空间里,想要拿出来很容易,于是他假装在怀里一阵摸索,掏出个荷包来,打开荷包拿出两张纸。
公孙璟看着那荷包一愣,这不是自己上次借钱给彭渊时的那个荷包么?这人不还荷包还拿着装房契和地契?
徐林得意地看了彭渊一眼,说道:“你的地契和房契说不定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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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渊一头黑线,这个徐林好像没啥脑子的样子,假的房契和地契能过户吗?!!
钱县令看着手里的两份地契蹙眉,居然都是真的,连县衙那裂了口子的官印都一模一样。
钱县令沉思片刻后,开口道:“既然地契皆为真实,那么此案的关键就在于这处房产的归属权。”他看向徐林,“你口称此房产系你父亲所有,可有证据?”
徐林愣了一下,他显然没有料到县令会如此发问。“这……这本来就是我父亲的房子,人人皆知!”
“空口白话,不足为证。”钱县令严厉地说,“若无其他证据,本官只能依据现有地契判定房产归属。”
此时,公孙璟站出来说道:“大人,可否传唤徐掌柜,三方对质,以证明其所言非虚?”
钱县令点头应允,让人去传唤徐掌柜。
徐掌柜来的很快,进来就先给钱县令磕了一个,然后仔细的交代房产地契的事。
原来这块地确实是徐掌柜大哥的,房子也是徐掌柜大哥出钱建的,可惜房子建成没俩月,人就过世了。徐林也不是个经商的料子,又游手好闲,他爹怕他败光家产,临终前,便把老娘和儿子都托付给弟弟徐掌柜照顾。
徐掌柜的大哥去世后,徐林很快就败光了手中的家产。徐掌柜见侄子可怜,便收留了他。后来,徐掌柜凭借自己的努力,将这处房产扩建,并经营起了客栈。然而,徐林并不领情,整日吃喝玩乐,还欠下不少债务。
不久前,徐林为了还债,竟想偷偷卖掉房产。徐掌柜得知后,为了不让房子白白送人,便将房产卖给了彭渊。徐掌柜担心侄子再次闹事,就没有将实情告诉他。
真相大白后,钱县令当堂判决,房产归彭渊所有。徐林不服,却也无可奈何。
彭渊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他感激地看了公孙璟一眼。而徐林则一脸颓然,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在众人的注视下,徐林默默地离开了县衙。彭渊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多谢阿璟相助,此次若非有你,我恐怕难以脱身。”彭渊真诚地向公孙璟道谢。
公孙璟微笑着摇了摇头,“彭兄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不过,经此一事,你日后可要多加小心,莫要再被他人算计。”
彭渊连连点头,他深知江湖险恶,今后一定会倍加谨慎。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彭渊想起什么,开口问道,“我想找人算个好日子乔迁,不知公孙有没有推荐的?”
公孙璟听后,抬起手一顿掐,“三日后吧,宜安室。”
“嚯!阿璟你还懂这个!”彭渊好奇的围着公孙璟转了好几圈,“你还能算别的吗?”
公孙璟轻笑一声,“五行八卦,略知一二。”
彭渊眼前一亮,“那你能否帮我算算,我未来的伴侣会是怎样的人?”
公孙璟凝视彭渊片刻,然后低声说:“你的伴侣,将会是一位与你志同道合、并肩作战的人。”
彭渊听后眼睛一亮,更加好奇这占卜问卦之事,请求公孙璟为自己再算一算,看看今后是否能有所作为。
公孙璟掐指一算,告诉彭渊,他命中有一劫,但有贵人相助,可化险为夷。安然度过后,今生顺风顺水。
彭渊听后心中一惊,这不就是说的他穿过来的时候的事么?他的劫难渡完了再加上有空间,今后的生活能不顺风顺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