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宁抬脚往前走了几步,站定在众位文人面前:“我师父和众位先生祭司之前从未想过要上娄山借宿,今日上山乃贺院长盛请邀请,我等实在推脱不掉,才勉为其难,若知娄山是这样的状况,就算贺家夫子嘲讽也断然不会上山。”
“就是,推脱不掉,大小姐还特意问了贺院长好几次是否有住的地方,贺院长信誓旦旦说已经安排好了,呵呵,所谓的安排好了就是这么安排的?将人驱赶下山,还赖在我们头上?”
“活了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呵呵,长见识了,又长见识了。”
“贺家门生推动舆论真是一把好手,自导自演,好名声你们赚了,坏名声都扣在我们身上了。”
“这般算计,咱们连着贺家一起状告。”
“告,必须告,人活一口气,这般诋毁,若不弄个清楚,死了我都闭不上眼。”
先生们听了文人的话,更加气愤了,手段太恶心了。
教习慌忙安抚慌:“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你们做事都这般恶心了,还让人稍安勿躁?去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