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当时的你疯的很内敛，就是大声喊了两句话，没到处乱吐，所以我们没有人觉得你疯了，只觉得你是普通的情绪波动而已。”

“实际上你就是疯了，因为你得知的事情超出了你对世界的认知，你发现规则怪谈根本就没法用人类已知的东西去阐述。”

“我和周奇晓没疯的原因，我精神值足够高，周奇晓对这件事的认知不够，意思就是他其实没听懂。”

刚刚吐完还有些虚脱的周奇晓：“？”

“不…我不是疯了…我只是…”林思瑶捂住额头。

“你也以为你只是难过，痛苦，情绪崩溃吗？你的精神值清零了，不过还好，这个是暂时性的，你后面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或许是因为我告诉了你，这些都可以用我们已知的方式去理解。”

加西亚挠头，看向周奇晓：“啥啊，他们在说啥啊？”

周奇晓无语，但没有像之前查塔姆那样朝他翻白眼。

夏旭好心给这笨蛋解释了一下：“加西亚，你有没有很不擅长的学科？”

加西亚想都不想，脱口而出：“数学。”

“这种痛苦，就是你明明所有公式都学过，但考试时面对题目，却一道也做不出来的感觉。有点懂，但又不懂，你不是完全不知道，又不是完全了解。”

“什么是公式？”

“……”

很难得的，夏旭语塞了。

看得出来，这句不擅长并不是加西亚谦虚。

片刻，夏旭移开目光：“算了，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反正，我们现在得到的情报是，我们并不在海上。”阿尔贝开口了，“之所以不让我们长时间盯着海面，就是不想让我们看出海面的异常。”

夏旭点头：“从高处乍一眼望下去，确实是看不出来的。”

林思瑶思索了起来：“那么这艘轮船是在自己航行，还是被这些虫子托举着往前推呢？如果是前者，螺旋桨应该会一路将这些蠕虫卷进去绞杀，如果是后者的的话，那么这艘轮船的驾驶舱和操控间其实都是不需要的。”

夏旭说道：“后者可能性更大一些，尽管我们不知道这些虫子具体的形态，但是根据人类认知，暂且把它设定为固体，在其中航行，轮船会卡住的。”

周奇晓依旧困惑：“这么大的轮船，重量是虫子可以托举起来的吗？我还是很难想象。”